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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第14部分阅读(2/2)

(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02:45
心踢着高了,便直直的对着青杳杳过来,被她伸手结过。四处看看,站在原地等着那小姑娘过来。过了片刻,眼前出现一脸懊恼自责的姑娘,小姑娘以为自己将球提到了眼前的人,站在她前面,背着手不敢说话。只是用眼神一直盯着她的手看。

    青杳杳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恶趣味的欣赏了一会,才笑眯眯的把毽子从身后拿出来,又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髻:“这是你的?小心些,不要再踢到无辜的路人了。”小姑娘这才放下了心,眉开眼笑的对着她说谢谢。

    ……

    看着小姑娘走远了,青杳杳感叹:“记得我喜欢踢球,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踢,真是童年遗憾。”

    听她提及过去,太子长琴停下脚步,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好奇:“那是何故,可是家里管的紧?”

    青杳杳微不可觉的叹了一口气:“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住的地方也远,边上也没有其他孩子,除了上学没人陪我玩。”顿了顿又喃喃道:“也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对等……十多年过去了,家里又是过去了多久……复又勉强笑:“记得那时候……

    “……不要再回想了。”他打断她的回忆,拂开她遮挡住视线的头发,柔声:“是我不对,不该引你回忆这些。”

    “并没有。”她眨了眨眼,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现在你在哪,哪里就是家,在你身边让我觉得安心无比。虽然我回不到家乡了……说不伤心当然是骗人的。但是……”她顿了顿,又抿着唇笑:“若是父母亲知晓他们有这个女婿,一定非常满意,会直夸我运气好,积了十辈子的福气。”

    “哪里。”他的笑意更加柔和,目光对上她的:“是为夫的运气好才是。”

    青杳杳伸手抱住他,倚靠他的胸口,想了片刻:“我们运气都好。”

    他只笑了笑,下颔抵在她的发上:“有一事……

    青杳杳把他头发绕在指间,随口道:“什么?”

    他却止住了:“……没什么,先回去吧。”

    青杳杳瘪嘴:“……可是提起求知欲又打击的滋味不太好。”

    太子长琴摇头:“……只是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吧。”

    青杳杳“哦”了一声,又拽着他走,认真:“那就快点回去问我。”

    “……”

    第十一章

    等到夜间,青杳杳梳洗完毕,只着着薄衣躺在软榻上看话本子,她看的出神,显然把此前的问题完了大半,然而还未看到一半,边上便罩下一个大袖子,太子长琴在她边上坐下,烛光将他的轮廓照的一片暖色。这场景实在动人心魄,青杳杳觉得简直半个字都要看不下去了,她撑起身子,直接将书放在一边就倚在他怀里。

    太子长琴看了看倒着放到的书,笑着提醒:“这话本子才看到一半。”

    青杳杳绕着他的头发,蹭了蹭,声音软糯:“不看了,哪里有你好看。”

    太子长琴摇头无奈,唇角笑意却是柔和。

    倚靠在他怀里,青杳杳觉得安心无比,和这外头微冷的风,与温暖的怀抱,渐渐有睡意袭来。迷糊间感觉自己被他抱起来,太子长琴轻声道:“可不能在榻上睡着,小心着凉。”

    青杳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打个哈欠,抱住他的脖子,重新闭上:“哪里在榻上,明明是在你怀里。”

    太子长琴失笑。

    感觉到自己被人放下去,太子长琴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手指从她的眼角一点点滑下。声音放轻:“之前有一事,最后去并未问你,夫人可还记得?”

    青杳杳这才想起来,连忙点头,睁开眼看着,郁闷道:“当然记得,话说到一半不说了,听的人会很纠结的……

    他的指甲触及她的鬓发,眼神漆黑深邃,声音也像被烛光晕染成曛黄的色调,使人沉溺其中:“你很喜欢孩子?”

    青杳杳想了想,有些犹豫:“有些事情小孩子挺好玩的,但是照顾孩子麻烦,喜欢到挺喜欢,但是还没抵消麻烦。”

    太子长琴沉默一会:“……这是何意?”

    青杳杳思考一会:“意思就是我暂时不想生孩子。”

    该是想不到青杳杳会忽然这么说,他沉默一会:“……我……不是……

    “我知道。”她轻声说着,睡意也渐渐散去,沉默一会,终于如下定决心一般抬起脸:“……难道你想要……”青杳杳遗憾垂下脸,又是一派叹息,但抬起头来又是从犹豫至坚定的声音:“虽然我觉……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话也没关系的!”

    太子长琴咳嗽一声,握住她捏着拳头的头,无奈:“随口一问罢了,夫人何须联想这么多。”

    青杳杳“嗯”了一声,顺势伸手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

    靠在他怀里,思及先前那分琢磨不清的疑惑,青杳杳也总算找到了缘由。过去其实隐隐猜测过他不大想要孩子。今日总算是得到证实,只是若是他不知怎么说,那便换她来说好了。

    想了想,青杳杳又想起一件事,勾着他脖子拉开一点距离,笑盈盈的看着她的眼睛:“对啦,有件事我本来不大明白,现在好像明白了。”

    “……何事?”

    青杳杳虽然话说的像在道歉,可是语气却不像这回事,一直忍着要溢出的笑:“之前我一直和绫罗和阿音在一起……我错了。”

    太子长琴顿了顿,神色忽然显示出少见的尴尬,咳嗽一声。

    青杳杳诚挚的道歉,眼睛里却说笑意闪耀:“长琴长琴。”她亲了一口:“我错了。不要吃绫罗和阿音的醋了。”

    听到这词,太子长琴很久,然后腾出一只手,半撑着额头,定定的看着她:“夫人看起来似乎特别开心?”

    青杳杳捂着嘴笑了一会:“啊。这么明显吗?等等,容我我收拾下情绪……

    太子长琴无奈:“……”

    青杳杳转了个身,几乎挂在他脖子上,然后把他推了过去,叠着手臂压在他身上:“抱歉,这几天我太迟钝了。这次说阿音因为那事一直不开心……总之,以后,以后一定不会了。”她信誓旦旦的说着,对着他眨眼睛,表情十分生动。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表情犹豫,目光也似乎飘忽道:“还要一件事情我特别好奇。”

    他被她压着,眼神比往常要幽深不少:“……何事?”

    认真的看着他:“我读书少,不要骗我,你的避水决真是那样施展的?”

    太子长琴无奈,摇了摇头,揽着她的腰;“夫人还记得此事?”

    “当然。”她眼神开始有些飘忽。

    不自觉间,两人已经换了一个位置,他的头发垂落下来,轻柔与羽毛一般覆再她身前。青杳杳脸色忽然红了红,忽然说不出话来。太子长琴也没在说什么,只是伸出手一点点的从发鬓一直滑下。等到落在脖子上的时候,青杳杳终于抓住他的手,艰难的把话说出来:“帘,帘子。”

    他抬了抬手,帘子落下,周围便变的一片昏暗,只能感觉到有温热覆上她的唇,起初轻如羽毛,而后才逐渐加深,使人沉醉深陷。

    途中,青杳杳迷迷糊糊,但依然没忘记没得到解答的问题,于是又含糊喘息的问了一遍,语句破碎;“避,避水决真的是那样子来的?”

    他无奈,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悠悠的叹了口气:“这时候你却还记着这事?”

    “当然。”她喘了一口气:“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才不要你给别的姑娘画花……而且我也学过,哪有那有的避水决……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他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温柔的几分,轻声哄道:“将方才说的再说一遍可好?”

    青杳杳想了想,疑惑:“……不要给别的姑娘画花?”

    “……不是这句。”

    再犹豫:“我也学了避水决?”

    “……也不是。”

    青杳杳却是笑了笑,抱紧了他,凑到他耳边,悄声道:“那便是……我是你的?”

    “……”虽然青杳杳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觉得感觉环住她肩的手收紧了几分。她其实现在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现在……以后……都是这样……

    ……唔,似乎还想问什么?算了,想不起来了。

    第十二章

    出海的船只建造时间到比计划里快上了一两天。只是那日,绫罗一早却不见了。顾音有些好奇建造好的大船,便蒙面和青杳杳一同去了码头。站在前面,她伸手摸了摸船身,幽幽道:“其实我也很想出海看一看。”

    顾夫人皱眉:“谢先生和谢夫人出海自有正紧事要办,可不是出去游玩的。怎么能捎上你添乱。”

    青杳杳咳嗽一声,去看了一眼太子长琴。唔,这的确是正经事没错。

    顾音扯开面罩透了透气,四处张望着:“哪里能真的去啊。阿娘放心。”

    顾夫人笑着转向两人:“这船好了,回去给你们找几个出海经验丰富都船工,只是不知两位准备何时动身?”

    太子长琴道:“多谢,一切都已备好,明日便可动身了。”

    顾音回过,有些惊讶:“这么快?”因为面罩带的有些不大舒服,她抓了抓面颊:“大海是什么样的?回来可要记得告诉我啊。”

    ……

    顾音这几日都在绫罗这里,虽说吃穿不愁,但是顾夫人总归不放心。一路拉着顾音问长问短,顾音也是点头应着。直到最后,她忽然提起一个事情,犹豫了片刻,几次语言由于,最后终于道:“近日,你父亲与我说,他梦见那水君说你思乡心切……过的并不大好。”

    顾音抓面罩的手顿了顿。

    顾夫人叹了一口气:“一直麻烦秦姑娘并不好,娘回去与你爹再说一说,想给法子接你回家……”

    顾音抿了抿唇,遮了大半个面容,并不能看出她的表情,只能看见袖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像是在极力克制。顾夫人见她没有说话,声音又放轻了些:“一个姑娘家……在外总归不方便,还是还是回家好。”

    “不……她低下头,起初的声音很轻,沉默了很久,才又摇了摇头略微提高了些声音:“我不想回去。”此话一出口,更像是认定了什么,抬起头:“我不想回去了,回去也不知会怎么样让我去送死。”

    “你……

    顾音一向孝顺,极少会这样忤逆,顾夫人有些生气:“送死?你这说的什么话——

    顾音出口打断:“我说错了?若不是杳杳与谢先生,指不定我现在怎么死的。”

    顾音所说并不假,顾夫人几度想开口都叹气的折在口中。

    顾音沉默了一会;“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我着想,可是父亲拿我去献祭的时候,可想过我这个女儿,我不是圣人,我只当自己是他女儿,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决定,让我很寒心,并且非常害怕……我很害怕哪一天他会找到我,又把我丢下水去。”

    顾夫人又叹了一口气:“确实……你父亲决定的确有些不妥。”

    顾音别过头没说话。

    眼看今日的顾音依旧说不通,顾夫人也不再劝,再细细的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便离开了。

    等到回到小院,便看见绫罗唰的一下从秋千上站起来:“早说你认错人了,我不叫绫罗。”抬头看见青杳杳,又道:“好了,你徒弟来了,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别喊我绫罗。”

    青杳杳有些吃惊,看着面前摸着鼻子无奈有懊恼的襄墨阳,又看了看啪的一声摔门的绫罗:“师父,这是怎么了。”

    “如你所见。”他扶了扶额头:“都怪那时我考虑……不周,现在想哄她真是难。”

    想不到他竟然重新折回,也不知自己和太子长琴去乌蒙灵谷的两个人月究竟发生了什么,青杳杳然后一脸诚恳的点了点头:“绫罗当然很生气,又很失望寒心,师父你那时真的……”下面说出来就逾越了,是故说到这里,她自觉的止了口,以一种“你明白的”表情看着襄墨阳。

    襄墨阳好笑,并不生气:“几月不见,杳儿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对师父都这样没大没小。”

    站在一边都顾音看了看天色:“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做饭,算是给你们践行吧……

    太子长琴侧身作了一揖:“多谢,只是近日多有打搅,自改在下宴请诸位才是。”

    顾音摇头:“……之前的事情还要谢谢你,也就一天了,不要和我争了。” 说完,她也真的不管太子长琴如何,快步回了房。

    听顾音如此一说,襄墨阳有些惊讶:“你们准备出门,可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太子长琴笑道;“此前答应过杳杳带她去祖州,只是多有耽搁,到了今日才算完妥。”

    襄墨阳沉吟片刻,挑眉笑道:“原来是准备出去游山玩水,那便祝你们一路顺风。”

    ……

    此前。太子长琴作为一个男人,平时自然不与她们一道用餐,只是明日他们便要离开,便也不计较这些琐事。 今日虽然见了襄墨阳,绫罗表情不见有异,反倒兴致勃勃的拉着青杳杳一脸唏嘘:“你是没看见,阿音拉我想去抓一头鱼,往河边那么一站,那些鱼虾蟹都一股脑的往我们篮子里跑,那场景真是,啧啧。”

    青杳杳戳了戳碗里肉,又看了一圈:“现在那些鱼呢?”

    绫罗摊手:“被她放走了。”又乐,抛了媚眼给顾音:“以后想吃哪用钓鱼那么麻烦,让阿音往那里一站,要多少有多少。”

    “别说了。”顾音朝着绫罗的嘴塞了一个果子,淡声:“以后我不会再吃鱼了。”

    绫罗把果子拿下来,咬了一口,遗憾道:“那实在太可惜了,这世间多少美味都要吃不到了。”

    顾音没理她,倒了一杯酒,起身敬道:“若非谢先生和杳杳,顾音今日定然不会安然无恙。此酒便敬谢两位大恩。”

    太子长琴饮下:“顾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想来一辈子都会喜乐无忧。”

    绫罗把果壳吐了出来,不满:“喂喂,也有我一份啊,怎么不谢我?”

    青杳杳却是失神片刻,才喝下来:“阿音客气了。”这又让她想起,如今顾音性命无尤,那个家却再也无法回去,虽然清溪曾说让顾老爷接她回去,而至于顾音看起来……却并不那么愿意。

    起初太子长琴在,顾音和绫罗有所拘禁,等到吃到差不多了,也放开了些。顾音一边剥橘子,一边还问了起来:“哦,对了,来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青杳杳回忆了下,目光放远:“这个……

    绫罗也竖起了耳朵,一脸认真的看着太子长琴,放下手里的鸡腿,认真的看着太子长琴:“谢先生,我有一事一直不明,今日阿音既然问起了,我也就问了。”

    太子长琴笑的十分和气,点了点头:“姑娘但说无妨。”

    绫罗清了清嗓子,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女孩子行走江湖不便,女扮男装听过,可是为什么你要男扮女装?”

    此言一出,问的青杳杳捏花生的手一顿,捏出来的果仁之间掉在了地上。然后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去看太子长琴。虽然自己与绫罗提过,她却没有见过本人,但是后来绫罗没有问起。那时正好少了青杳杳想理由解释,只是不想,她是如此以为。

    顾音也是一副被雷击中的表情,艰难的看着太子长琴,几乎像第一天见到他一样,斟酌了一会,想了一个词语:“想不到谢先生有如此……喜好?”

    然而,他却只是微微一愣,便无奈的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着道:“让姑娘见笑了。”又叹气:“只是这并非是在下本意,实在是无奈之举。”

    绫罗又拿起鸡腿咬了一口,好奇:“能说一说吗?”

    太子长琴面不改色,只是露出几分恰好让人察觉到的叹息,一闪即过黯然之色:“在下师门曾有规定,不许门下弟子与外界接触,更何况是结亲之事,那时迫于无奈,便只能乔装示人,以躲过师门探查……

    话已至此,他声音逐渐收住。只是垂下了眼帘,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绫罗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唏嘘道:“原来是这样……但是现在都过去了吧,过去了就好了。”

    太子长琴颔首,同时偏头看了看一脸沉默的埋着头,一个个捏碎花生的青?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