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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她大闹薄云惜婚礼(2/2)

太子缺德,妃常辣作者:胭脂杀 2021-04-14 14:29
……有她的地方,还真是处处都是戏,竟比我那上阙宫里那些戏台子上的戏码,可精彩的多呢。”

    燕夙修的笑容刹那收敛了起来,脸一沉,冷哼:“不知消停的臭女人,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玩死。”

    “我看倒是未必。”燕莲阙扬手一指远在薄家大门前的薄久夜,笑的别有深意,“瞧瞧我们薄相,这不是信了么。”

    “糊涂的混-账!”薄久夜怒喝一声,上前两步到了跪在地上的薄云朵身前。

    他扬手就要朝薄云朵仰起的小脸打下去,可久久没有落下手去,最终狠狠一甩手,“来人,把四小姐拉下去,关进随云院——”

    很快,府内走出几个婆子丫鬟,忙把泪流满面的薄云朵拖进了薄家大门。

    朝霞见状,双眼一亮,忙上前到薄久夜身侧。

    边伸手轻抚着薄久夜的背部,她边软声细语的宽解,“老爷,您别生气了,唉,四妹也真是的,当她还真的要同五妹妹说些体己话,没想到却说了那些不懂事的胡话,这要是平日也就罢了,可而今是五妹妹的送嫁之日啊,还有这些的贵客都在这儿呢,真是……”

    “呵,那你想怎样?”薄久夜冷笑,冷冷的斜睨自己这个妻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家法处置云朵,还是把她关进祠堂,听候发落?”

    “妾身……”本以为这是个对薄云朵最好落井下石机会的朝霞,却没有料到,事情不但没有向自己想象的方面发展。

    而且自己丈夫这态度,分明就透着要围护薄云朵那个贱-人的意思。

    这让她真是快要气炸了肺,一咬牙,“妾身以为,总是要给四妹一个教导,不然若是再有下次……”

    “我还以为自己的妻子,一直都是最贤惠温良的。”薄久夜失望的睇了自己这个妻子一眼,走开一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朝霞在自己背上的手。

    他转眼看向了愣在当场的薄云惜,眼神冷的透骨,“还不快扶五小姐上轿!”

    薄云惜被薄久夜那样冰冷的眼神盯得浑身一颤,顿时拉回了神智,这才恍然明白了过来什么。

    她忙望着薄久夜,替自己辩解,“大哥,这都是薄云朵那个贱-人的诡计,都是她挑拨离间的诡计啊——”

    “你四姐做的不对,我自会罚她,你且别误了吉时,莫让八皇子久等。”面无表情的说着,薄久夜朝薄云惜旁边服侍的两个喜娘一挥手。

    两个喜娘得令,赶紧一人拉着薄云惜的一条胳膊,边笑着好声好气的安抚,边不着痕迹的强用着手力,将想要反抗的薄云惜硬生生给塞进了花轿里。

    人一上花轿,这办事利落的八个轿夫在薄久夜冷凝的目光下也不敢耽搁,赶紧把轿子抬了起来,随着迎亲队,抬着新娘直往西面的方向而去。

    薄云惜不死心,还屡屡掀开了轿窗帘子,不断回头向薄家张望。

    她央求的望着薄久夜,“大哥,云惜不想嫁八皇子,云惜真的不想嫁八皇子啊大哥——”

    可惜没嚷嚷两句,就被随行在花轿两侧的喜娘把她哭花的脸蛋给推进了花轿,并且伸手拉上了轿窗的帘子,唯恐她再探出头来。

    薄久夜一直只是冷漠的看着,不置一词。

    直到花轿远去,他这才瞬间恢复了笑脸,对周遭的各位宾客赔罪:“小妹都还不懂事,让各位真是见笑了,还请诸位莫怪。”

    “看来这薄家五小姐,就要失寵了。”燕莲阙将扬起遥指薄久夜的手缓缓收拢回了自己的袖子里,视线也同时收回。

    他带着玩味的目光,又落到了身侧的燕夙修身上,“有失就有得,我看这薄四小姐今后在薄家的地位,在薄相的心里,怕是就要水涨船高了。”

    燕夙修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孟非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郁闷的瞥了一眼正笑的一脸戏谑的七皇子一眼……

    回了随云院,那些听话的丫鬟婆子们真当薄云朵是犯了大错,前几日因其有相爷撑腰而咽下的气焰,这次又趁机放了出来。

    毕竟内宅都是朝霞这个相爷夫人当家主母在ca持,这些内宅里的奴才,自然都是她的人。

    于是乎,这些婆子真是能趁机整治薄云朵,就趁机整治薄云朵。

    除了言语羞-辱以外,还一个个偷偷的伸手在薄云朵身上扭着掐着,拉扯薄云朵的这个机会,还故意去拉扯薄云朵的头发,故意将薄云朵身上金贵的云锻锦衣撕扯坏了。

    最后到得随云院时,狠狠就将薄云朵推进了院子里。

    云朵一个趔趄,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

    婆子们都很得意的狞笑起来,朝着云朵吐了一口唾沫,就狠狠的把院子的门给关了上,一个个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守在了外面。

    没有人看到,一直任由她们欺凌的云朵,此刻缓缓抬起的小脸上,露着怎样阴冷的邪笑。

    更没有人看到她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怎样的紧握成拳。

    忽的,她微微转头,看向了弟弟笙寒那扇紧闭的屋门,眼神坚定而狠辣,“笙寒,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受到他们给你的伤害!”

    深吸一口气,她赌咒发誓般,一脸严肃道:“姐姐一定会让她们知道厉害,一定——”

    哪怕,不折手段!

    送走了那些宾客,薄久夜返身走进薄家,在经过一直僵立在自己身后的妻子身边时。

    他寒凉的扫了妻子一眼,“刚才那些带走云朵下去的,都是你的人吧。”

    不是反问句或者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朝霞一怔,旋即从丈夫充满寒意的眼神里明白过来。

    顿时,她掩面抽泣了起来,“老爷,妾身在您心里,就是如此的歹毒么……”

    朝霞的哭泣,并没有得到丈夫薄久夜以往的那般怜惜,只得他一声嗤之以鼻的冷笑。

    朝霞傻傻的站在原地,望着自己丈夫离去的背影。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哪里露了破绽,竟让自己的丈夫发现了自己暗藏起来的另一面。

    而这可怜的女人却不知道的是,她自以为瞒天过海的那些伎俩,她的好丈夫不是没看见,不是不知道,反倒……

    比任何人都还要看得清楚,明白。

    薄久夜进了宅邸之后,没去旁的地方,而是一路就去了随云院。

    朝霞无法,又恨,却又是有些心惊胆战的跟了过去。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刚才那些押走薄云朵的婆子们,都是个什么样的德行。

    毕竟,可都是她养的狗。

    来到随云院时,看到门口看守的那三四个婆子,薄久夜就没给什么好脸色,径直推开了随云院的大门,进了院子。

    婆子们不解明明她们听令行事,为什么还会受到相爷的冷眼,于是都纷纷把视线投向她们的夫人,却见她们的夫人在给她们使着眼色。

    她们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院子里就传来了相爷的怒喝。

    “来人,把那几个老货拖下去杖毙!”

    婆子们一愣,等反应过来自家相爷嘴里说的那几个老货就是自己时,人早就已经被相爷随行带来的几个小厮给控制了起来。

    她们不懂,她们挣扎——

    “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啊——”

    “老奴们这是犯了什么错,相爷您这般想要了老奴们的命啊——”

    “夫人,夫人您要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朝霞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走进了院子,去问丈夫原因。

    她却见丈夫抱着浑身狼狈的薄云朵,正一脸冰冷的望向她,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了一句:“你果然是本相……最温婉贤良的好妻子。”

    说罢,再也不理会她,转身抱着薄云朵就进了屋子。

    朝霞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脚下倒退了好几步,险些就要跌倒,幸好随行的奶娘容嬷嬷,及时的一把搀扶住了她。

    “夫人,夫人您要振作,振作啊夫人……”容嬷嬷皱着一脸枯槁的老脸,担忧的劝解。

    朝霞低低的笑了一声,“呵呵……振作,你要我怎么振作?难道你没听见吗的?他在我的面前,现在已经毫不避讳的不光直接称呼那个贱-人为云朵,还在我的面前自称……本相。”

    以前他只说他是对薄云朵那个贱-人逢场作戏,以前他在她的面前,都会自降身份,会亲昵的自称为夫,会平易近人的自称我。

    却从来没有自称过本相——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诫她,还是想让她看清什么!

    “夫人……夫人您别多想了,相爷兴许只是一时习惯的口误,您也知道的……”

    容嬷嬷急忙的娓娓道来,“相爷这几日为了五小姐的事情,仅仅只是为了平息外头难听的传言,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为了给五小姐正名一个正妃之位,还要应付八皇子和陶贵妃趁机的敲诈,早就已经心有不平。而刚才相爷又被四小姐那个小狐狸精那样一挑唆,只怕满肚子火气都被挑了出来,现在老爷正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自是当不得,当不得的呀……”

    “那你说。”朝霞一把抓住了容嬷嬷的手腕,又是不信,又是纠结。

    她眼眶发红,已有泪光,“他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又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这……”容嬷嬷不忍的看了一眼朝霞,重重的叹了口气,“老爷他……明显就是信了四小姐的把戏,当真把五小姐当成了这次误嫁八皇子的始作俑者,您素来又与四小姐走得近,老爷只怕正因为如此,就迁怒于夫人您了,恐怕还以为夫人您……有参与其中的嫌疑。”

    朝霞顿时脸上死灰一片,眼泪夺眶终究夺眶而出,“为什么他宁可相信那个贱-人,都不愿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

    说着,朝霞脸上一阵扭曲,一把推开了容嬷嬷,睚眦欲裂的就往云朵的屋子冲去,“这个贱-人,贱-人!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容嬷嬷赶紧一把抱住了朝霞,“夫人您冷静点,冷静点啊夫人!切不可这个气头上,去惹相爷不快啊夫人——”

    朝霞却像没听到,整个人就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老虎,“我就要现在掐死那个贱-人,现在就要!”

    “朝歌少爷还在牢里,朝家还需仰仗相爷,夫人,您要三思啊——”容嬷嬷因为过度用力去抱朝霞,老脸上已经有些不健康的潮红,气息也有些微喘。

    一句话,就好像一根尖细的钢针,将朝霞这个充满怒气的球给生生的扎破。

    顷刻,朝霞就泄了气,精神一下萎靡下来,四肢一下子瘫软下来,险些就要软倒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