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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印第47部分阅读(2/2)

夺金印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21:27
得对你和你母亲深感愧咎,本想事态明朗之后,得享天伦之乐,不料老人家谕令来此取回断魂血箭,如今双残为恶,为父不得不冒生命之险,印儿,愿你……”。

    穆印知道父亲要说些什么,立刻接口说道:

    “孩儿从父亲及各尊长处,所得已厚,爸,天不负人,孩儿深信仍能陪待您老人家回转家园!”

    穆子渊不再多说,点了点头,只嘱咐了爱子千万当也,然后猛扬无坚不摧的地华宝铲,以真力贯集铲上,砸向石匣!

    石匣虽厚,依然在一声暴响之后,散碎分裂,穆子渊连环三铲,将石匣全部击毁,怪道的是,内中并无双残的人形,穆子渊父子不禁骇然返身,提足功力注目四周不懈!

    砸飞散扬的碎石块已皆坠落地上,双残仍未现形,穆子渊目光向甬道尽头一瞥,悄对穆印说道:

    “印儿,小心戒备,前面一探!”

    穆印点点头,父子二人悄然转身向南道尽头纵去!

    这条两边秘径,本系金鞭慢洞七十二室的后洞口。昔日红面矮佛闵天圣,曾将天外双魔夫妇锁因此间,芮九娘也曾误打误撞的困居过一些时日,并且亲手埋葬了天外双魔中‘玄衣女魔’莫嫁的尸骨,而进入金鞭崖洞之内,误触埋伏被困绝地而与穆存仪和闵们相会,始惹出一身恩怨。

    穆东源来时,已受高明指教,况且早将生死置于不顾,虽然乃弟和胞侄突然出现,是意想不到的事情,但却仍能沉着应战,所以丝毫不现慌张的样子,微笑着,缓缓接话说道:“两位要是不能信任我的话,就请动手置我于死地好了!”

    老男怪嘿嘿一笑,道:

    “这是你疑心而生暗鬼了,不过天下那有这么巧的事嘱?”

    穆东源冷笑一声,道:

    “天下的巧事不多,可是我全遇上了!哼!”

    老女怪娇笑一声,怪声怪气的说道:

    “东源呀,你这句话象是别有所指,何不说的明白些呢?”

    穆东源声调冷淡的说道:

    “有何不可,你们两位被玉面煞神叛困铁心地庄,是巧事!当年有心掳劫石承棋而误取玉面煞神,又是巧事!我与姓穆的有仇,竟被玉面煞神手下驼奴青海一煞所救,也算巧事!最巧的是,玉而煞神会起意把我送进铁心地庄!巧而又巧的是,你们夫妇会被困数十年而没死,因之由我身上挣脱牢笼而出困!这些是他人百年不遇其一的巧事,可是我却亲身经历了不少,难道不对?”

    天山双残一时无话可答,因而沉默了下来。

    突然,老女怪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来,沉声说道:

    “还有更巧的呢,刚才那两个小子曾说一个叫张勋的告诉他们,我夫妇未必畏惧日光,对这一点来说,东源,你不认为巧到非常玄妙?”

    老鬼怪也因老女怪的这句话而醒悟,迭声说对,并追问穆东源不休,穆东源却若无其事的笑出声来,继之反问天山双残道:

    “两位困于铁心山庄之中,无心发现了“地煞阴经”,进而决心习练,现在请问两位,阴经所载的功力可曾练成?”

    天山双成不知穆东源何发此问,同声答道:

    “你这句话问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我夫妇已将地煞腐尸阴功练成?”

    穆东源冷笑一声,道:

    “我再问你们一声,习成腐尸阴功之后畏惧日光的话,是谁说的?”

    天山双残仍然未加思索,老男怪立刻沉声说道:

    “东源!记得我告诉过你,畏惧日光之言是载于那部地煞阴经之上的!”

    穆东源闻言哈哈大笑数声,讥讽的反问说道:

    “既是载于阴经之上,适才你们两位又为什么疑心到畏惧日光是不实在呢?”

    天山双残被穆东源问得张口结舌,无言可答。

    半晌之后,老女怪话锋一变,道:

    “东源呀,你今天来的时候不是也说过,你有办法能使我们夫妇不畏日光吗?”

    老男怪也想起了这件事来,接上话,道:

    “对对,东源,这是你说的话,我夫妇才信你离开石匣,难道你是骗我!”

    穆东源声调也突然一变,道:

    “要是你们夫妇认定我会骗你们的话,任便就是!”

    老男怪一向对穆东源以主人自居,怎肯忍受,沉声喝道:

    “住口!任由老夫之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穆东源冷笑数声,道:

    “只要你认为对我已无所求,大可现在将我杀死!”

    老男怪暴扬右掌才待劈下,老女怪却适时叱斥道:

    “老不死的还不躲在一旁,你忘了东原来时和咱们是怎样约定的啦?”

    原来在天光将亮的时候,穆东源突然出现在秘径洞口,天山双残时正一路躲避着玉骨火蛇绕回秘洞,惊魂乍定而仿徨无已。

    玉骨火蛇别无奇处,但它却是习练地煞阴经高手们的克星冤家,所喷腥涎,能使腐尸阴毒化净而功力尽失,因此天地不怕的天山双残,见到玉骨火蛇之后,亡命般奔逃!

    双残夫妇因专习腐尸阴功,故而也熟悉玉骨火蛇之能,恐惧已被火蛇发觉藏处,又因天光将亮,迁避无及而惶惶难安,穆东源突然出现在秘径洞口,双残不禁惊惧和忿根都到了极点!

    夫妇互相示意,想要暴起杀死穆东源而消怨气,穆东源却首先开口说道:

    “你们藏身之处已被玉骨火蛇发现,天色将明,不死于火蛇之口,也将丧命日光之下,我因巧得敌者机密,已知如何可以不畏日光曝射,如今我功力尽失,复仇之心虽盛,却须仰仗两位之力,是故来此相会,愿否彼此开诚一谈,请示下一言!”

    天山双残正苦玉骨火蛇之事,闻言自然接纳了穆东源的要求,彼此开诚一谈,穆东源伪言日前被敌诱擒,对方养有玉骨火蛇,并习有专破地煞腐尸阴功的技艺,因不知自己阴功未到火候而不畏日光,促使玉骨火蛇化尽阴功之后再受苦形,其间无心之中得到了机密之事,正巧阴功业已化净,不再畏惧玉骨火蛇,又巧赶上敌者有人寻仇,方始逃脱,因追蹑双残的火蛇归报对头,进而知道了双残的藏处,特来相商。

    穆东源话中矛盾百出,双残并非听不出来,一因即将天明,再因火蛇可惧,其三试出穆东源果已功力尽失,随时可置其于死地,所以双残无暇点破而追问怎样才能不提目光。

    穆东源却说时间业已不早,首先解决的问题是怎样避过火蛇和躲开有人搜到秘径,并须避开日光照射之危,双残正因事难三全而惶惶,自然妙策,穆东源却笑指当年困死天外双魔的铁牢,说内中别有天地,可避火蛇和日光,双残皱眉嗤之以鼻,因为铁牢设能开启,当年血影神魔景天景岂有坐以待毙的道理,那知穆东源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按,铁中钢门去冉冉升起了数尺,足可以供人弓身进入,双残心正犹豫,穆东源却已俯身而进,等双残低头看时,牢中竟无穆东源的人在,不由相顾失色而惊骇不已!

    双残因有所疑,不由悄悄进入铁牢之中,适时一声轻响,铁牢钢门重又坠落,双残和穆东源俱皆被封于铁牢之中。

    双残似知上当,沉声喝呼穆东源答覆,穆东源竟自右侧地下暗室之中跟出头来,招唤双残进入,此时天际已现曙光,铁牢虽在甬道深处,依然渐渐转亮,因之双残不能不含着恨怒也进了暗室。

    暗室中,双残略放悬心,因为地居深下,暗如黑夜,对日光一节自无畏惧,但双残却抓住穆东源的脉门,通问穆东源关闭铁牢是何居心!

    穆东源毫不惊慌,只说现在唯有他一个人知道开启铁牢的方法,也只有他一个人不怕玉骨火蛇,言下之意,似指只要双残不想再生出铁牢和了受玉骨火蛇化净功力之苦,大可杀他,否则最好大家客客气气共商大计而莫动肝火。

    天山双残无奈之下,只好松手,继之相商大计,穆东源象煞有介事一般,坚要双残发誓代他复仇之后,方肯说出所知机密,双残被迫无奈而应允,穆东源才告诉双残夫妇一个不畏日光的方法,其法极为简单,要双残以真力按照穆东源所教功诀,习成一种神功,大约月余即可习成,双残沉思穆东源所说神功,发觉果是一门罕绝人间的奇特技艺,当然双残不知穆东源已得红面矮佛指教,所传是一门真实的功力,不出深信不疑。

    老男怪在欣喜之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才待开口询问穆东源,却又忍在心头,原来他侧顾地室,并无食粮和饮水,他夫妇因习地煞腐尸阴功,对粮食中已不感兴趣,近月不食已是常事,但是穆东源仍系普通武夫,几天无食无水或可忍耐得了,长久自然不成,岂非要生生饿死在地室之中吗?

    老男怪本待询问穆东源怎生解决此事,转念想到穆东源话中矛盾之处,有心看穆东源如何办理,故而又忍了下去。

    老女怪也另有居心,在学习穆东源所接功力而周天复始之后,计算约已到了正午,老女怪方始若无其事的问穆东源道:

    “东源,这座铁闸牢笼在里面要怎样才能打开它呢?”

    穆东源冷冷的反问老女怪道:

    “你问这些是想干什么?”

    老女怪居心本在问出如何开溜之后,候至梗晚,将穆东源生吃解馋并去一心腹大患,然后和老男怪另觅佳地藏身,静习得自穆东源所传的神功,待两个月后神功习成,再出而复仇,那时已然不俱日光,取得断魂血箭远离青城,恢复昔日雄霸武林的基业而了心愿,不料穆东源乖巧到家,反问老女怪意图何为,老女怪只好含混的说是随便问问。

    穆东源嗤笑一声,慢言慢语别有含意的说道:

    “聪明的人是最会沉默寡言的,因为沉默能使敌者不敢萌起杀机!”

    老男怪在老女怪询问开启钢闸方法的时候,已知老女怪的居心,此时听穆东源语含讽意,不由故作发怒沉声说道:

    “东源,我夫妻敢说待你不薄,你怎能说出这种别具用意的话来?”

    穆东源不答老男怪的问话,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

    “我只请问你们夫妇,目下我功力尽失生不如死,究竟为什么还苟活着?”

    老男怪看了老女怪一眼,他夫妇摸不清穆东源这句话的用意,没能回答。

    穆东源却故作悲壮慷慨的忿然说道:

    “我活着就是为了复仇,等你们夫妇代我完成了心愿,那时我会任由宰割的!”

    双残夫妇不能再不答话,掩饰着不安,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夫妇设能不畏日光,皆出你的恩赐,怎会恩将仇报!”

    穆东源没有接话,却淡淡地说道:

    “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我一夜未眠非常困倦,先睡了!”

    双残早已练成暗中视物的功夫,夫妇静静注目,穆东源话说完了之后,果然沉沉睡去,双残只有暗恨心中,也无可奈何的跌坐调息,不再开口。

    讵料时隔未久,秘径甬道之中突然传来了人声,时已昼间,双残不敢冒险探视,以罕绝卓越的“地视”功力静窥动静,穆东源适时醒来,悄然而起,低声对双残夫妇道:

    “奇怪,竟然会有人来到,你们别出声音,我去看看是谁!”

    穆东源潜出地室,说实在话,他心中也十分惊骇,因为在他和闵天圣所约之下,此时断然无人前来,当他悄然探身而出由钢闸小方囱窥听之后,竟系乃穆子渊和胞侄穆印,不禁愕然而骇讶,继之传来穆子渊父子话声,穆子渊听清乃弟对印侄一番言语之后,对自己往昔所为,越发深觉愧羞自作,更坚强了穆东源舍身成仁铲除双残为世除害的决心。

    稍停,穆子渊父子已将双残所留甬道之中的石匣砸碎,发觉双残已失,双双一瞥钢闸方囱之后,飞驰向甬道深处!

    双残张大了两对碧眼,盯注着穆东源,穆东源却全神贯注在乃弟和胞侄身上,直到穆子渊父子远去无踪进入了甬道尽头的石闸门后,穆东源才暗自叹息一声,返回地室。

    双残已甚疑心,才彼此你言我语的询问没完,直到穆东源不耐,冷笑着讥讽老男怪,说只要老男怪认为对他已无所求,大可立即杀他之后,老女怪喝止住了老男怪,提醒与穆东源彼此所约,老男怪方始悻悻然停住话锋不再多说。

    穆东源有极为紧要的事情思索,恐怕双残中途询问而误事,遂郑重嘱咐双残道:

    “我想请你们夫妇代复大仇,你们夫妇也想早日能够面对日光而无惧,因此目下最好什么也别争论,赶紧习练神功才是正经事,我被吵醒,必须再睡,有话晚间谈吧。”说完之后,穆东源依靠在墙角上,果然又闭目睡去。

    双残无事可为,又知穆东源所传神功为奇绝难得的技艺,遂双双跌坐用起功来。

    穆东源假作安睡,其实却在想着心事,他本来身受高明指点,要他当双残所习神功将成之时,诱使双残进入石匣门内,引至七十二洞室的第四十一间那一间,留有某种精奥图解,双残睹后必然心无二用一意钻研;那时图解所示功诀,和双残所综尚未完成之神功在双残体内自生克制变化,待双残发觉之时,业已走火入魔全身坐僵,彼时地煞腐尸阴功为真火所逼,冲击三十六大要|岤而难畅,五脏首被阴火内焚所化,继之仅剩枯份两具再难为害江湖,穆东源的任务也自然完成。

    怎知穆子渊父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到,并且也已进入七十二洞室之中,前计自然难再应用,迫得穆东源另外苦思对策!

    约过顿饭光景,穆东源已然决定了行止,虽知危险万分稍一疏忽则遗感无穷,但因事己到了必须涉险的地步,只好谨慎以对。

    穆东源决定再等上一天,看乃弟及胞侄是否会未曾发现四十一室之内所留的图解而归来,设若转回,则穆东源将仍按前计稳扎稳打,否则,乃弟及胞侄必然已经陷身图解之中,那时只有自己冒险而行解救胞弟父子于不死了!

    穆东源不敢安睡,直到认定胞弟父子确实不曾退回之后,方始睡去。

    计算时刻,已经到了一个对时,又是白昼,双残醒来已久,穆东源却刚刚睡够,双残因久惯日眠夜起,是故虽无更鼓和铜壶滴漏,却知时刻,穆东源自也熟悉双残的习惯,醒来之后不与双残交谈,自顾自的跌坐地上调息精神。双残互望一眼,老女怪忍耐不住首先开口问道:

    “东源,你比不得我们夫妇,你功力尽失之下,还调元蓄气作甚?”

    穆东源睬也不睬,老男怪不由沉哼一声,道:

    “东源,难道你没听到问你的话,为什么故作不闻的连话都不答?”

    穆东源缓缓的睁开眼睛,冷漠无情的瞥望着双残道:

    “难道你们夫妇没有看到我在调息养气,莫非一个普通人就不能养精蓄锐?”

    双残暗中忿恨不已,老男怪强压着愤怒说道:

    “东源,你别忘了咱们需要彼此互助,你这种态度实在使人不愿忍耐!”

    穆东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继之以哲人般说道:

    “人与人之间少有道义互助,无一不是彼此利用,在必须彼此利用而互惠的时候,任何一方都要勉强的忍耐对方的态度!”

    老女怪这时眉头一皱,声调却变作和缓的说道:

    “东源呀,即使你说的对,为什么在必须彼此相合的时候态度不和气点呢?”

    穆东源不知存何心意,冷冷的说道:

    “态度和气与否,对彼此利用过后的是非恩怨,提起无改变的!”

    老男怪恨声接话说道:

    “别说叫人难懂的话,我听不明白!

    穆东源霎了要眼,冷哼一声之后缓慢的说道:

    “我也知道你听不明白,来日无多,一个人活到老学到老……哼!”

    老女怪这时却象听出味道来了,接话说道:

    “东源,你何妨详细的解释一下,我夫妇虽笨,也许能听明白。”

    穆东源冷笑一声,道:

    “你们夫妇早已恨我入骨,即便神功习成不畏日光,也怕难以放过我去,对吗?”

    老女怪不能不答,声调压低之后说道:

    “我真不明白你怎会有这个想法。”

    穆东源不再答话,只是默然冷笑着,双残也不知再要说些什么才好,于是大家沉默下来。

    双残一向日卧夜起,此时已过正午,习惯的原故使他夫妇感到困倦,不由渐闭上了双目,老男怪适时又想起了穆东源吃饭的

    事情,这次着实忍耐不住了,立刻说道:

    “东源,你忘了一件大事,我不得不提你个醒儿!”

    穆东源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