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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缘倾城难宠第27部分阅读

两生缘倾城难宠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3:40
    没有父亲,她会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去好好爱孩子的。

    他真是狠心!婉蜜心里怨恨了一句,她抬起泪水涟涟的杏眼看了一眼这近在咫尺的那扇灯光照亮的门。这时从旁边走过来几个侍卫,是奉命把她收押的,毫无招架之力的婉蜜只能由着他们把自己拖走。

    ——

    与此同时,宸王府却是乐翻了天,灯火通明,他们无不庆祝顾亦宸的仗胜归来,他可真是为卫国争了光,不仅打败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瑞王,还让他落败而逃,这是卫国开国以来从来就没有过的事,一般来说只要瑞王出马就没有他不赢的仗,所以这次对于顾亦宸来说,是多值得庆祝的事情啊!

    当全府的人都在沉浸在喜悦里的时候,只有洛泽一个人不能露面,毕竟顾亦宸认识他,他知道自己是曾经的齐王,他更是陆堔旁边的将军,顾亦宸本来就怨恨陆堔夺走了他的爱人,顾亦宸还以为把他心爱之人拱手让人真是活活作践了她。但是他洛泽更是洛晴的亲哥哥,为了妹妹的幸福,他也不能在宸王府出现,洛泽害怕因为自己从前和陆堔亲密关系会让顾亦宸反感,要是他把对自己的愤怒转移到了真心的妹妹身上,那他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他左右在这里也呆不下去,并且他也在这看了好几天,看起来顾亦宸对妹妹还算是不错,他也能暂时放宽心了,既然这样,那自己还不如不要打扰他们的生活,也省的让洛晴天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他会被发现。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那次他问下人的事情,听下人说,顾亦宸在去战场的时候突然收到了别人的飞鸽传书,虽然当时顾亦宸也觉得可疑,但是听了妹妹安慰的话,顾亦宸也就暂时放宽心了。

    不过正是这一个小细节却也让洛泽觉得可疑,首先,来人肯定不会是卫王,既然排除了一个最有实力做这些事情的人,那剩下会牵挂,担心顾亦宸的,又是离陆堔最近的人可不就只剩下婉蜜一个人了吗?洛泽的思考如抽丝剥茧一般层层褪开,思维也就逐渐清晰了,困扰了他这么多天的疑惑也终于被他解开了。但是他却又担心起远在天启的婉蜜的安危来。他和陆堔一起通过了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了解陆堔的性格,况且还是因为婉蜜的私心而出了这么大的事,让天启败了,战争中死了那么多人的战争,陆堔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毕竟战争一向都是劳民伤财的事,没有哪个君王会希望打仗,要是逼不得已要打,所有的君王也会期望自己国家能赢,况且陆堔每一次都是壮阳群规众望所归,这次婉蜜让他败得那样惨,不杀了她才怪了。洛泽大叹一声不好,他悔恨自己没有早点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一个抬腿,他轻盈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他从马厩里挑了一匹快马就往去天启的路上赶去,洛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当他知道婉蜜可能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就是想要赶过去,也许是男人天生的保护欲使然吧!倒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

    此时的他只想着能快点赶到她的身边,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帮助她逃离死亡的阴影,仅此而已。

    风欲静而树不止,有时候就是人心就是这样,明明什么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但内心被激起来的波涛却久久不能平复。

    好几天都是这样了,她一呼吸周围钻进鼻子里的都是腐臭,酸败的潮湿味道,她的肚子里不断翻涌着,不过相比前几天刚来的时候,现在算是适应很多了。

    没想到在夏日里,这里也依旧保持着湿气深重,让人恶心的老鼠也在地上旁若无人的钻来钻去,它们像是正在搬运着什么东西,腐败的尸体?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烂掉的东西。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那沉重的铁索困住了,婉蜜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手和脚的沉重都让她不能移动一下,因为这僚拷太沉重了,她白皙细腻如玉一般的肌肤都被勒出血来了,血在她的手腕处,流了又干,干了又被磨出血。铺在她身下的稻草跺也散发着腥臭的霉味,这里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墙,唯一能看见的一个光亮也同施舍般是从砖缝里稀疏投射进来,恐怕这阴暗潮湿的地方是从来都没照过太阳吧!难道陆堔是要她永远忘记光明吗?不然怎么会用如此残忍的方法困住她。

    这几天她都了无生息的趴在这里睡觉,因为她要保存体力,她要活下去,而且不仅仅她要活下去,还有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此时她们更是是共为一体的。其实也不是她不愿意动弹,而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所以也只好这般不断的说服虚弱的自己。

    她的身体因为从前的受冻落下的体寒毛病,本来就碰不得湿气,这下可好,这里却没有一处稍微干爽一点的地方,但没办法的她也只好咬牙忍着身上蚀骨的痛意,况且她也已经三天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就连水,狱卒也吝啬施舍给她,所以她能做的,也只能睡觉,谁都不会想到风华绝代的第一美人竟然会沦落至此。时过多日,想明白的婉蜜却又不怪陆堔了,一切都是她不对,是她自己擅做主张,才会让事情越弄越糟的。

    她使劲的深吸一口气,浓重的霉味呛得她闷痛的胸口更加难受,但却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她感觉自己的所有气息只有进,没有出,窒息的感觉让她的两眼发黑,头冒金星,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让她又重新趴回了原地。

    “哼!贱人,你也会有今天”

    是谁?到底是谁在她嗡嗡作响的耳边说话。婉蜜抬眼却看见一双白的发亮的鞋子。

    “不跟你废话,快把兵符拿出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尖锐的嗓音一字一字的落在她轰鸣的耳中。

    原来又是一个想要在她身上拿兵符的人。哼,她又怎会那么乖乖听话,再说了,她已经说了只要陆堔答应救弟弟,那她就把兵符拱手相送,这次自己已经不守信一次了,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守信。

    她不想理,倔强的一把扭过头。

    谁知道,来人竟然一把揪住了她的一头秀发,哗的一下,她的满头青丝如瀑布一样泻了下来。

    “我的簪子怎么会在你头上?噢!原来你还是贼!”

    簪子?噢原来来人竟然是林诺儿,可是她记得这个可不是第一次的时候陆堔给自己的吗?哼,原来竟然是林诺儿的,他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是你的你就拿走。”婉蜜开口。

    “我自然要拿走,和兵符一起拿走,快交出来。”林诺儿站在那里不耐烦的说道,她身旁的小丫头一手搀扶着她,一边也在旁边跟腔。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那模样好不生动。

    只可惜林诺儿看不见,不然她肯定会看见婉蜜嘴边淡淡的一笑。

    “你去搜,搜出来赏你银子。”她对自己旁边站着的那位彪形大汉冷声吩咐道。

    那男人朝她走过去,他一脸笑眯眯的搓搓手。那黝黑的胸膛向外敞开着,露出里面几块结实的腹肌。

    搜身?就免不了会在她身上乱摸,她真的要疯了,要让她受这种屈辱还不如直接让她死了算了,但…。她不能,顾虑太多,牵绊太多。想要的,她都做不到。

    她费力的移动一点自己的双手双脚,想要使劲把自己像个刺猬一样蜷起来。

    ------题外话------

    虐

    第129章 欺人太甚2

    “你是卫王的人吧!”为自救,婉蜜故意的用话中伤她,但她说的一切不过只是猜测而已,其实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人的一个应急反应。

    谁知诺儿被她的话吓得手一抖,看着周围这么多的人,气急败坏的她生怕婉蜜会再说下去,于是林诺儿一把抽出就放在她手边的鞭子朝地上的人挥了下去。

    一条血痕咤然出现在她的身上,但毕竟是林诺儿也是姑娘家,力气很轻,她的一鞭子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到她身上时也没了多大的力道。

    “给你,打到不会动了为止。”林诺儿残忍的把手里的鞭子扔给了那个彪形大汉。

    婉蜜,难道你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想不到最后这如此肮脏潮湿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宿了?你不是想要化成自由洁净的风儿吗?你不是想要永远自由的吗?可这一切都没有如你愿,想必你对世事已经很伤心了吧!你早就决定了如果真的到了那日,就算自己!真的没有力气把孩子生下来,那你也会自愿放弃自己同样那么年轻的生命,用一命来换一命,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该是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啊!但是现在的你却做不到,即使你早就有了放弃自己的打算,但现在却又极有可能就会成为林诺儿的鞭下亡魂,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救你生命的全部希望,莫不是最后真要在这里等到油尽灯枯的完全失望?

    她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在何处了。迷失方向的双眼也早已经模糊。

    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

    或许她本就不应该来这世间的,记得自己刚出生时她就被人说是不祥之人,到现在,她不管走到哪里始终都是一个多余的人,哪里都容不下她,哪里的人都对她的容颜想入非非,世间这样大,她连一个站脚的地方别人都不给她。只是可怜她的孩子,竟然会选择她这样一个卑微的母亲,哎…命本多舛,想逃也逃不了。

    甩在她后背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短促疼痛的神经,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挨了多少鞭,反正她的浑身都已经对这鞭子感到麻木了,一鞭和三鞭对于她来说也差不了多少,因为她的全部意识都是在护住自己温暖的肚子,也许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又或者是她想对从前那个跟她有缘无份的孩子一个补偿吧!虽然后背上的疼痛感让她苦不堪言,但她的胸前却满满洋溢着沁人的温暖,母亲自我牺牲的爱是一份多么伟大的情感阿!

    “停下停下。”林诺儿感觉到躺在地上的人似乎没了声响,于是她伸出手胡乱的在空中挥了挥,她是瞒着所有人偷偷跑过来的,所以她同样也害怕会闹出人命。

    前阵子她之所以忍着没去找她报仇一来是因为自己的眼睛不方便,二来是看陆堔都让她住在房里的原因,毕竟她是瑞王妃,也不好不顾陆堔的脸面去房里质问她。于是这其中的许多报仇的事情都暂时搁置了下来,不过现在可好了,陆堔已经把她赶出来了,他肯定是玩腻她了吧!看来母亲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凡事男人永远都是图个新鲜,女人也一样,要说自己才是瑞王的正牌王妃,纵使她长得那么妖媚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是男人的玩物,等过阵子陆堔的那个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也就把她抛到脑后了,林诺儿知道她在他的屋里,但是她却选择了沉默,那也是她的高明之处,相互一对比,就显得她是多么宽宏大量啊!她乔婉蜜又是什么东西,凭那点姿色也敢跟自己抢人,哼,活该现在落得如此下场,谁让她天天蛊惑媚主的,难怪最近王爷都没来找自己了,想到这个她就伤心,哎,现在自己的眼睛不好了,又没乔婉蜜长得漂亮,她一个女人家,要是没有了男人的宠爱,日后要她怎么办?

    “你说不说?”看来今天林诺儿是不要到兵符就不死心了?

    婉蜜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因为兵符本来就不在她的身上,要她给什么出来,再说了,就算东西是在她的身上,她也绝对不会给她的。婉蜜在心里鄙夷的说了一声。

    “哼,你要是不交出来,我有的是的时间跟你耗,现在我的眼睛坏了,所以我也要挖你的眼睛下来。”她左右想着自己也是要换眼睛的,还不如就地取材,岂不是简单又方便?况且她就是那双眼睛长得妖媚,要是自己也有了那不是锦上添花?

    虽然此番前来,最主要是拿到兵符,给卫王用来自己换到解药,但是她同样也是无比憎恶乔婉蜜,恨不得她去死,死的远远的。

    “你去,挖下来。”林诺儿推了一下旁边的大汉。

    残忍的此话一出,那汉子也吓了一跳,这多漂亮的一个美人,要是让他享用一番他倒是没意见,就算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也没关系,但是让他把美人的眼睛挖掉就太可惜了,他虽然粗俗,倒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日后美人的漂亮的脸蛋上就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窝了,多可惜啊!

    “王妃,毕竟她也是可怜人,就…”七尺大汉都在为这个弱女子求情。

    哼,她可怜?她可怜?不知她在承欢的时候可想过别人,自己是整夜整夜的伤心又睡不好,为了能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她连毒药都吃了,就是她,抢走了自己的爱人,到底是她可怜还是自己可怜。

    “你不动手是不是?你知道王爷最宠爱我的,只要我一句话,你的家里人全都要关起来,就等死吧!”她泄恨一样攥紧了拳头。

    婉蜜,你连最后属于你的光明都要失去了吗?世间还有什么是属于你的?那双颠倒众生的杏眼也要归他人所有。果然,一切都是惩罚她背信承诺,要是自己当初相信陆堔就好了,说不定他就会留顾亦宸一命,自己就不会去他的后面做那么多小动作,以至于现在顾亦宸也死了,自己还落得个如此下场。

    “考虑清楚了吗?动手吧”她手一挥,而她自己却往后退了一步,或许是怕溅起来的血会弄脏她的衣服。

    光明,永别了!婉蜜闭上眼,心里却默念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她突然想到自己日后是再也不能看见东西了,她第一个就想了陆堔,只不过她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陆堔把婉蜜赶走之后,心情是久久不能平复,于是,他给自己泡了一壶茶,一下子,寝殿里头茶香四溢,原来他安分的坐在桌子前鼓腾着那壶君山银针茶,它的口味独特,虽然不是很名贵的品种但也是一种口味极佳的茶,爽朗的口感倒也深得他的喜欢,它原产于岳阳的君山,由未展开的肥嫩芽头制成,芽头肥壮挺直、匀齐,满披茸毛,色泽金黄光亮,香气清鲜,茶色浅黄,味甜爽,用八分热水冲泡,看起来芽尖冲向水面,悬空竖立,然后徐徐下沉杯底,正说着,陆堔就呆呆的盯着它绿色的身影慢慢的沉入杯底,他不仅仅喜欢这种口味的茶,而且还喜欢这种茶的个性,坚强不屈。

    有时候这茶也同人是一样,因为摸不准一种茶的脾性,很可能一壶热水刚冲下去就把整壶好茶给毁了,而人呢!或许因为相互的不了解不信任,使本来能和谐交融在一起的情感被水冲淡了,陆堔倒是还记得当时戏弄婉蜜的场景,婉蜜故意要和他撇开关系,所以才把他们分别比做黄汤与茶,岂料,他却话锋一转

    黄汤与茶都是因水而调和的,莫不是两者本就是同源?

    现在看来,果然自己是太高估她了,反复的热水只会不断冲淡茶的香气,根本就不会让茶叶和香气融合,两者注定不能和谐的相融,人生如茶,第一道,茶苦如生命;第二道茶甜似爱情;第三道,茶淡如清风。三道水过后,你还想茶能再次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来了吗?肯定是不可能的,就像他们一样,拥有太多的水浇灌,注定是不会再有芬芳。

    每一种茶都有它自己独特的口感和味道,就像这君山银针一般,第二道时,它在袅袅热水蒸腾中漂浮的模样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不管怎样,都不会轻易倒下去或者被热水烫弯,这就是君山银针的独特品性。

    陆堔端起桌上的杯子,把茶放在鼻前,深吸一口气,就像是要把这清幽的味道完全吸入自己的五脏六腑。

    他轻抿一口这杯中让人忘忧的茶水,拿杯子的手却不受大脑控制般的猛然一抖,差点就把那滚烫的茶水洒出来,他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并好奇自己手上的突然反应,就像是心里预感会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一样,他的心不再宁静。

    婉蜜无助的趴在地上,手脚上的束缚让她不能动弹一下,背上的伤口也在止不住的向外流血,被打的时候她没有吭一声,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来救她,而自己只能在这里任她们胡作非为。她微微上挑的杏眼半闭着,她看看那个手拿尖刀的汉子离自己越来越近,透过这牢笼里的一丝光亮她依然可以看清那尖刀上发出冷森森的白光,这冰凉的感觉真的要在她的眼窝里撕心裂肺的搅动吗?她双眼模糊的看着那个像自己靠近的泥泞不堪的黑色大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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