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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翦番外 ]49、该如何让我的心,不再为你而跳

阿sir,嘘,不许动作者:miss_苏 2021-05-10 14:40
    开庭日。

    卢卡斯作为检控出庭,向远作为第二被告的辩护律师出庭。

    第一被告本沙明依旧坚持不聘请律师,自己在庭上为自己辩护。

    法官尊重了本沙明的选择,在庭上向陪审团做以申明:“本州律法保证控辩双方在法庭上都有平等的权利,所以助理地方检察官作为控方律师出庭,被告也同样拥有聘请律师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被告人可以自行选聘律师,如果不具有相应的收入能力,本法庭也可以为被告指定法律援助律师。”

    “被告不符合接受法律援助的条件,所以被告只能自行聘请律师。可是被告自己放弃了聘请律师的权利,坚持在庭上自己为自己辩护。这也是被告的权利,他可以选择聘请律师,也可以选择不聘请律师——当然,这样的情形比较罕见,可是本庭也提请陪审团予以尊重。此外,不应因第一被告没有聘请律师而以为本庭对第一被告的权利有任何的漠视。瓯”

    法官解释完,12位陪审员的目光不由得都投向了孤零零一个人坐在第一被告席上的本沙明。

    相较于本沙明的孤单一人,坐在第二被告席上的马克则堪称前呼后拥。马克身边有向远和另外一位次席律师,两人不断与马克低声耳语。马克面上的神色更是轻松许多,仿佛丝毫不担心自己今天可能会被判有罪纺。

    正式开庭,案情陈述阶段进行得顺利而简短。这样一件轰动全城的大案,庭上所有人都已经透过媒体了解了大概,接下来就是重头戏的交叉质询。

    卢卡斯先起身盘问第一被告本沙明。

    卢卡斯:“……在4月x日的被害人詹姆士·佛德的婚礼上,数十位宾客都曾亲眼目睹了詹姆士被人枪击。本沙明,那个被数十人亲眼目睹到的枪手,是不是你?”

    本沙明淡淡挑眸:“是。”

    本沙明的回答简单明了,让卢卡斯直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满意退下。

    法官也对庭审进程的顺利略有些不适应,歪头看向本沙明,“第一被告……你虽然坚称要在庭上为自己辩护,可是本庭需要提醒你,你本人并不具有律师执照,所以你在庭上不可以盘问控方证人,你也会因此而失去为自己辩护的先机。本庭再向你确认一次,你现在是否改变了主意,是否想要聘请一位律师,以便在庭上可以盘问控方证人?”

    坐在旁听席上的燕余紧张得一把抓紧了燕翦的手。

    交叉质询直接关系到最后陪审团对整个罪责的认定。如果没有辩方律师来盘问控方证人,那本沙明几乎就是一个手里只有一张盾,却没有进贡的矛的被动防守的士兵,毫无反击能力。

    旁听的人都为本沙明捏一把汗,本沙明自己却淡淡抬眸,只望向法官:“不,我不需要盘问控方证人。”

    那一天众目睽睽,控方手里有几十个现场目击证人。已经是铁证如山,不需要质证。

    法官也只能叹了口气:“那么接下来控方可以质询第二被告了。”

    第二被告是马克,有向远和另外一位律师作保,卢卡斯起身盘问的时候,神态上比盘问本沙明的时候要明显审慎许多。

    卢卡斯站在证人席前,先静静打量了马克几眼,然后才缓缓说:“马克·林奇,请问你在婚礼当日,在婚礼现场都做了什么?”

    马克不慌不忙一笑:“参加婚礼啊,我还能做什么?”

    卢卡斯在大屏幕上调出几份证据:“可是为什么现场多位证人证明,你并不只是在现场当一个安静的宾客呢?首先请看屏幕上这份请柬——这就是第一被告本沙明凭借入内的请柬。可是本沙明并不在婚礼宾客名单上,也就是说受害人根本就没打算邀请第一被告参加他们的婚礼,可是第一被告后来还是获得了这样一张真实的请柬,得以骗过安保的盘查。”

    “第二被告,难道你不知道这张请柬的来源么?”

    马克冷笑一声:“我怎么会知道?我当然不知道。”

    卢卡斯单独拿起一份证言举到马克面前,“这份是第一被告的口供,你看清楚了,第一被告说得明明白白:这份请柬就是你拿给他的。”

    “婚礼虽然是受害人个人的事,但是凭他的身份,这件事就不可能只是家事。他是佛德集团的总经理,所以他必定要给佛德集团的重要客户和投资人派送请柬。而这件事他自己顾不过来,便曾经将相当数量的请柬交给公司,由公司公关部门直接填写名头。”

    “而第二被告你是佛德集团的执行董事,你便利用了自己的职权从公关部门拿到这样一张完全真实有效的请柬,私下里填上本沙明的姓名,让他在婚礼当日得以堂而皇之出现在婚礼现场,为他创造了枪击被害人的直接机会!”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这是控方自凭臆测。”

    卢卡斯淡淡扬眉:“不是臆测,我这里还有一份证言,就是来自佛德集团公关部的工作人员。该证人证明从受害人处得到的请柬,的的确确是曾经交给第二被告亲自核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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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官点头:“反对无效。请第二被告回答检控官的盘问。”

    马克咬唇:“是第一被告请我帮忙,说他想去观礼。出于私人的同情,我就给了他一张请柬。毕竟第一被告也是我佛德集团的员工,也算是我公司的关联利益人,我将请柬给他也符合詹姆士的要求。”

    “至于后来发生的枪击,我又怎么会知道第一被告观礼的目的是要枪击新郎呢?就算这份请柬是我给他的,又凭什么认定我就与第一被告的枪击事件有关?”

    卢卡斯挑了挑眉,“你认为一张请柬不足以证明你与枪击事件有关?那么你如何解释接下来你暗中调离婚宴现场的安保人员,并且事先疏散通路,将通向车库的安保也全部调开……等一系列事情呢?”

    马克小心地吸一口气:“那不过是巧合。婚礼是詹姆士的,我与他是事业合作伙伴,所以无论从公从私我都应该在现场帮他维持秩序。我是发现了其他地方出现小故障,才叫安保人员前去处理罢了。根本就不是检控官所说的什么故意调离现场安保人员。”

    卢卡斯笑起来:“现场监控录像记录下马克你前后调离十二名安保人员。依照你的逻辑,那就是说你在枪击事件开始前竟然遇到了十二次‘小故障’。我这里有你持请柬入场的时间,那是晚8点。也就是说从晚8点到枪击时间晚10点之间,两个小时里你竟然遇见了十二次‘故障’……呵呵,马克,我怎么觉得你是个麻烦精呢?麻烦怎么就选择都出现在你眼前,难道不是麻烦就喜欢跟着你跑?”

    向远一皱眉,他知道检控官的策略是要故意激怒马克。人一旦情绪失控,就会说出实话来。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控方这是在对我当事人进行言语攻击。”

    法官也点头:“反对有效。控方,注意你在盘问中的言辞。”

    卢卡斯立即两手举起:“对不起,我换一种说法。”

    他转回马克面前:“婚礼现场有负责‘排雷’的场控,他们的专业度比你高不知多少倍。你作为宾客,仅仅是宾客而已,根本就不用你去帮忙控制场面,请问你为何这么热衷去替人家的婚礼现场找茬?”

    马克深吸口气,灰蓝色的眼睛狠狠盯着卢卡斯:“……因为,我跟詹姆士是生意伙伴,他是佛德集团的总经理,而我是执行董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原本就超越了普通宾客的身份,我也希望他当晚的婚礼现场完美无缺,所以我才自行帮他查看周边,想要帮他排除任何不利隐忧。”

    卢卡斯便笑了:“如此说来,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你跟受害人关系极佳?”

    马克很是皱眉,却也只能回答:“没错。”

    卢卡斯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可是为什么我这里却有许多为证人的证言,证实你与詹姆士非但不是关系极佳,反而是时刻针锋相对?”

    卢卡斯出具多项证据,从最开始马克刚到佛德集团就直接否决了詹姆士对本沙明的人事调令开始,一直到数十次在公司会议上公开反对詹姆士的经营策略,甚至后来几乎等于架空了詹姆士,让詹姆士在公司几乎没有存在了意义……

    这些事公司上下几乎每个人都看得清楚,对此外界媒体也有过多次的专题刊文。

    卢卡斯总结到:“佛德集团,公司如其名,原本始终是由佛德家族来控制的公司,却因为一场意外的股市动荡而不得不臣服于你们这一对外来的父子……那你和詹姆士的关系,怎么可能好?”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

    卢卡斯见好就收,点头微笑:“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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