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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部分阅读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作者:辣文 2020-07-17 11:42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

    第二十四章 邪威凛然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四章邪威凛然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乾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这个冤家。”

    中岛美雪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见乾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乾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乾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乾罗关落雪而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乾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穿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乾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张霈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张霈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张霈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霈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张霈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张霈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洪武十五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张霈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张霈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瞬间盖过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黄色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服,并佩带绣春刀,张霈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张霈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

    但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踏到张霈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黄色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乾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

    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斩劈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张霈射去。

    乾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发出巨大轰响,唯恐张霈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乾虹青回头瞧去,只见中岛美雪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中岛美雪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乾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乾虹青和中岛美雪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张霈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张霈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吊挂着。

    中岛美雪一脸崇拜之色,乾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乱。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张霈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张霈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心中惊骇,但是他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坚似铁,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斩杀对方于快刀之下。

    一骑当先的雷豹纵马奔向张霈,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斩斜劈,随着刀光闪动,一道寒凛的刀气凶狠的朝着张霈斩去。

    雷豹只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云豪气,自己练刀十五载,从未挥出如此畅快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杀。”

    随着如雷暴喝,雷豹气势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悍然斩落的雁翎刀砍在悬浮在张霈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只听“砰”地一声震响,那块碎石被寒气森森的利刃劈开,四散飞落,而流无比畅的刀势仿佛游鱼入水,劈砍至张霈的头颅。

    依照雷豹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对方的妖法之后,随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对面妖人的头颅。

    却见快刀斩落,对方面容古井不波,单手举刀,轻描淡写的斜斜一挡,刀势顿消,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冰之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飞溅,手腕隐隐发麻,整个手臂将都微微发颤。

    这种结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预料的,若不是张霈故意散去天魔场,他根本无法近身。

    雷豹满脸震骇之色,只见对方出指如电,刺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马的头颅上,雷豹胯下纵横西疆的坐骑发出一声悲嘶咽吟,接着轰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地面,由于马匹倒地,雷豹双脚踏在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整条右腿被跌倒于地的马匹死死压住,独孤胜横刀于胸,神色严肃的护在他身前。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所有人的眼里,张霈不是人,而是会巫术妖法的巫师妖人;对张霈而言,对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残的铁血机关——锦衣卫,而是一群可怜的待宰羔羊。 '

    第二十五章 燕王世子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五章燕王世子

    货比获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时,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这个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轻人不是使用巫术道法的巫师妖人,而是一个身奇功绝艺的绝世高手。

    雷豹深知对方刚才那看似轻描淡写,凝收到极致,刀气没有丝毫外露的一刀蕴藏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实乃他生平所仅见,也是他毕生练刀所梦寐以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厉杀伐刀招的威力,但对方不作势,随手一刀便封住了他的刀招,甚至连后续变化之势也一并封住。

    单凭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练个三年五载,也不是张霈对手,更何况对方随后一指点出,指出如电,电光隐隐,轻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快马颅骨,那种速度和贯穿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若张霈是年过半百的武林名使宿也还罢了,可对方明明是一少年人的模样打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说他的武功已经练到练神还虚的大神通境界,返老还童?

    雷豹见独孤胜不顾一切的抢身横刀,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担心他轻敌不是对手,赶忙朝张霈喊道:“前辈,我们无意冒犯,有话好说。”

    独孤胜闻言一怔,旋又释然,也暗骂自己糊涂,凭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显然不够人家一只手捏的,这架还有什么打的意义?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后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罢了,可是主子就在镇外,若是惊扰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没法收拾了……

    雷豹从马腹下抽出被压住的腿,却见独孤胜面露犹豫之色,焦急道:“统领,这位前辈是高人……”

    独孤胜打量张霈一阵,年纪轻轻却一副宗师气度,心中叫苦不迭,强撑场面道:“在下锦衣卫统领独孤胜,刚才,嗯,刚才是误会,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张霈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声冷如冰道:“免贵姓张,单名一个霈字,你不要前辈前辈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独孤胜抱拳行礼,虚礼客套一番,脑筋却转的飞快,在听到张霈报出姓名的时候,意念翻转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时出了张霈这号武功高绝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越幽冷的女声娇笑道:“锦衣卫真是有本事,明明是刚出江湖的人,你们却是久仰了。”

    独孤胜作威作福惯了,闻言顿时不禁怒火狂烧,叱道:“是谁在大放厥词?有本事的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

    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客栈的高墙上,藉着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到那是里有两个女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光线黯淡,看不清她们是何模样。

    乾虹青冷冷一晒,不屑道:“下来就下来。”

    她正准备提气施展轻功,却被身后的中岛美雪一把抱住。

    张霈眉头微蹙,沉声喝道:“阿奴,替我照顾好青姐,别让她捣乱。”

    乾虹青本欲助张霈退敌,可是张霈开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儿不敢违逆他的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听张霈称自己青姐心中还有一丝喜意,可是后半句话却使乾虹青心有不忿,不情不愿地扭过臻首,表示抗议。

    张霈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赌气的小动作,随意向前踏出一步,长刀一震,顿时,一股强庞大无匹的气劲从他身上狂涌而出,朝身前的独孤胜逼去。

    独孤胜眼中露出骇然神色,雁翎刀疾闪,在空中挽了个刀花,想要借刀势抵御张霈身上迫散出来的凌厉气劲,却是徒劳无功,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张霈嘴角溢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转,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声道:“你们身无飞鱼服,腰无绣春刀,却偏偏自称锦衣卫,可有印牌为凭证?”

    此言一出,不仅独孤胜为之一惊,连那些已经下马,拔刀在手,护在他身后数的众人也俱是脸色一变。

    冒充锦衣卫可是死罪,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头可疑横行无忌,但是出来了,结果可就不同了,独孤胜今日本想用锦衣卫的名头唬对对方,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霈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中得意,嘿嘿,这一宝又压对了,他们铁定是“他”的人,不离十。

    独孤胜眼神闪烁,惊愕不定,问道:“少侠拦住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张霈冷然一笑,当面扯谎,心中却暗中加了“不是”两字,不过具体原因说起来太过麻烦,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独孤胜听张霈说话语气冰寒,脸色又变了一下,不确定道:“你……你是朝廷的人?”

    “不是。”张霈摇摇头,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这其中有些隐情,嗯,一时也解释不清。”独孤胜脸上凛然神色稍稍一顿,强笑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得罪之处,异日定然登门致歉。”

    反手将井中月归入刀鞘,张霈正待说话,却听一个细声细调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敢对爷的下人说三道四,小李子,给我狠狠的打,揍得这小白脸他娘都不认识他。”

    “小白脸?”张霈果然脸色白了一下,双眼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只见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相貌堂堂,看起来就是身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少年人手里摆弄着一柄折扇,一晃三摇的走了过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张霈心中无声冷笑,锐目一瞥,少年人腰间悬挂着一块椭圆形,通体光泽的和田羊脂玉。

    这玉佩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现的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图案,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龙嘴里含着一颗萤光幻闪蓝色宝珠。

    明朝律法严苛,对于普通百姓的服饰做了严格的规定,黄色更是天子象征,别说大臣将军,就连皇亲国戚都是不明随便穿的,而龙凤图纹也是皇室专用,谁擅自佩戴这类玉器珠宝,或用于房舍装饰,很可能引来灭门之祸,不过江湖人多是草莽出身,嗯,说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儿也管不到他们,既然天高皇帝远,若非被人告发又许了好处,硬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捏。

    那少年人身边突然鬼魅般窜出了一个看起来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谄媚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小李子说话声音极其刺耳尖锐,身形在空中一化为二,就像随风飘飞的柳絮,“呼呼呼”阴柔慢缓的拍出了阴风习习的三掌。

    “乖乖个冬,太监就是不一样,掌力至阴至寒,阴毒狠辣,不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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