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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招宝天尊萧升作者:爱小草三心 2019-12-29 06:30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却说假春娇得了手,将他宝贝带在腰间,现了本象,把身子抖一抖,收去那个瞌睡虫儿,径往前走,只听得梆铃齐响,紧打三更。好行者,捏着诀,念动真言,使个隐身法,直至门边。又见那门上拴锁甚密,却就取出金箍棒,望门一指,使出那解锁之法,那门就轻轻开了,急拽步出门站下,厉声高叫道:“赛太岁还我金圣娘娘来”连叫两三遍,惊动大小群妖,急急看处,前门开了,即忙掌灯寻锁,把门儿依然锁上,着几个跑入里边去报道:“大王有人在大门外呼唤大王尊号,要金圣娘娘哩”那里边侍婢即出宫门,悄悄的传言道:“莫吆喝,大王才睡着了。”行者又在门前高叫,那小妖又不敢去惊动。如此者三四遍,俱不敢去通报。那大圣在外嚷嚷闹闹的,直弄到天晓,忍不住手轮着铁棒上前打门。慌得那大小群妖,顶门的顶门,报信的报信。那妖王一觉方醒,只闻得乱撺撺的喧哗,起身穿了衣服,即出罗帐之外问道:“嚷什么?”众侍婢才跪下道:“爷爷,不是甚人在洞外叫骂了半夜,如今却又打门。”妖王走出宫门,只见那几个传报的小妖,慌张张的磕头道:“外面有人叫骂,要金圣宫娘娘哩若说半个不字,他就说出无数的歪话,甚不听。见天晓大王不出,逼得打门也。”那妖道:“且休开门,你去问他是那里来的,姓甚名谁,快来回报。”小妖急出去,隔门问道:“打门的是谁?”行者道:“我是朱紫国拜请来的外公,来取圣宫娘娘回国哩”那小妖听得,即以此言回报。那妖随往后宫,查问来历。原来那娘娘才起来,还未梳洗,早见侍婢来报:“爷爷来了。”那娘娘急整衣,散挽黑云,出宫迎迓。才坐下,还未及问,又听得小妖来报:“那来的外公已将门打破矣。”那妖笑道:“娘娘,你朝有多少将帅?”娘娘道:“在朝有四十八卫人马,良将千员,各边上元帅总兵,不计其数。”妖王道:“可有个姓外的么?”娘娘道:“我在宫,只内里辅助君王,早晚教诲妃嫔,外事无边,我怎记得名姓”妖王道:“这来者称为外公,我想着百家姓上,更无个姓外的。娘娘赋性聪明,出身高贵,居皇宫之,必多览书籍。记得那本:“止千字上有句外受傅训,想必就是此矣。”

    妖王喜道:“定是,定是”即起身辞了娘娘,到剥皮亭上,结束整齐,点出妖兵,开了门,直至外面,手持一柄宣花钺斧,厉声高叫道:“那个是朱紫国来的外公?”行者把金箍棒攥在右手,将左手指定道:“贤甥,叫我怎的?”那妖王见了,心大怒道:你这厮——

    相貌若猴子,嘴脸似猢狲。七分真是鬼,大胆敢欺人

    行者笑道:“你这个诳上欺君的泼怪,原来没眼想我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时,九天神将见了我,无一个老字,不敢称呼,你叫我声外公,那里亏了你”妖王喝道:“快早说出姓甚名谁,有些什么武艺,敢到我这里猖獗”行者道:“你若不问姓名犹可,若要我说出姓名,只怕你立身无地你上来,站稳着,听我道——

    生身父母是天地,日月精华结圣胎。仙石怀抱无岁数,灵根孕育甚奇哉。

    当年产我三阳泰,今日归真万会谐。曾聚众妖称帅,能降众怪拜丹崖。

    玉皇大帝传宣旨,太白金星捧诏来。请我上天承职裔,官封弼马不开怀。

    初心造反谋山洞,大胆兴兵闹御阶。托塔天王并太子,交锋一阵尽猥衰。

    金星复奏玄穹帝,再降招安敕旨来。封做齐天真大圣,那时方称栋梁材。

    又因搅乱蟠桃会,仗酒偷丹惹下灾。太上老君亲奏驾,西池王母拜瑶台。

    情是我欺王法,即点天兵火牌。十万凶星并恶曜,干戈剑戟密排排。

    天罗地漫山布,齐举刀兵大会垓。恶斗一场无胜败,观音推荐二郎来。

    两家对敌分高下,他有梅山兄弟侪。各逞英雄施变化,天门三圣拨云开。

    老君丢了金钢套,众神擒我到金阶。不须详允书供状,罪犯凌迟杀斩灾。

    斧剁锤敲难损命,刀轮剑砍怎伤怀火烧雷打只如此,无计摧残长寿胎。

    押赴太清兜率院,炉煅炼尽安排。日期满足才开鼎,我向当跳出来。

    手挺这条如意棒,翻身打上玉龙台。各星各象皆潜躲,大闹天宫任我歪。

    巡视灵官忙请佛,释伽与我逞英才。手心之内翻筋斗,游遍周天去复来。

    佛使先赚哄法,被他压住在天崖。到今五百余年矣,解脱微躯又弄乖。

    特保唐僧西域去,悟空行者甚明白。西方路上降妖怪,那个妖邪不惧哉”

    那妖王听他说出悟空行者,遂道:“你原来是大闹天宫的那厮,你既脱身保唐僧西去,你走你的路去便罢了。怎么罗织管事,替那朱紫国为奴,却到我这里寻死”行者喝道:“贼泼怪,说话无我受朱紫国拜请之礼,又蒙他称呼管待之恩,我老孙比那王位还高千倍,他敬之如父母,事之如神明,你怎么说出‘为奴’二字我把你这诳上欺君之怪,不要走吃外公一棒”那妖慌了手脚,即闪身躲过,使宣花斧劈面相迎。这一场好杀你看——

    金箍如意棒,风刃宣花斧。一个咬牙狠凶,一个切齿施威武。这个是齐天大圣降临凡,那个是作怪妖王来下土。两个喷云爱雾照天宫,真是走石扬沙遮斗府。往往来来解数多,翻翻复复金光吐。齐将本事施,各把神通赌。这个要取娘娘转帝都,那个喜同皇后居山坞。这场都是没来由,舍死忘生因国。

    他两个战经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那妖王见行者手段高强,料不能取胜,将斧架住他的铁棒道:“孙行者,你且住了。我今日还未早膳,待我进了膳,再来与你定雌雄。”行者情是要取铃铛,收了铁棒道:“好汉子不赶乏兔儿,你去你去吃饱些,好来领死”

    那妖急转身闯入里边,对娘娘道:“快将宝贝拿来”娘娘道:“要宝贝何干?”妖王道:“今早叫战者,乃是取经的和尚之徒,叫做孙悟空行者,假称外公。我与他战到此时,不分胜负。等我拿宝贝出去,放些烟火,烧这猴头。”娘娘见说,心怛突:欲不取出铃儿,恐他见疑;欲取出铃儿,又恐伤了孙行者性命。正自踌躇未定,那妖王又催逼道:“快拿出来”这娘娘无奈,只得将锁钥开了,把三个铃儿递与妖王。妖王拿了,就走出洞。娘娘坐在宫,泪如雨下,思量行者不可能逃得性命。两人却俱不是假铃也。

    那妖出了门,就占起上风,叫道:“孙行者休走看我摇摇铃儿”行者笑道:“你有铃,我就没铃?你会摇,我就不会摇?”妖王道:“你有什么铃儿,拿出来我看。”行者将铁棒捏做个绣花针儿,藏在耳内,却去腰间解下三个真宝贝来,对妖王说:“这不是我的紫金铃儿?”妖王见了,心惊道:“跷蹊,跷蹊他的铃儿怎么与我的铃儿就一般无二纵然是一个模子铸的,好道打磨不到,也有多个瘢儿,少个蒂儿,却怎么这等一毫不差?”又问:“你那铃儿是那里来的?”行者道:“贤甥,你那铃儿却是那里来的。”妖王老实,便就说道:“我这铃儿是——

    太清仙君道源深,八卦炉久炼金。结就铃儿称至宝,老君留下到如今。

    行者笑道:“老孙的铃儿,也是那时来的。”妖王道:“怎生出处?”行者道:“我这铃儿是——

    道祖烧丹兜率宫,金铃抟炼在炉。二三如六循环宝,我的雌来你的雄。”

    妖王道:“铃儿乃金丹之宝,又不是飞禽走兽,如何辨得雌雄?但只是摇出宝来,就是好的”行者道:“口说无凭,做出便见,且让你先摇。”那妖王真个将头一个铃儿幌了三幌,不见火出;第二个幌了三幌,不见烟出;第三个幌了三幌,也不见沙出。妖王慌了手脚道:“怪哉,怪哉世情变了这铃儿想是惧内,雄见了雌,所以不出来了。”行者道:“贤甥,住了手,等我也摇摇你看。”好猴子,一把攥了三个铃儿,一齐摇起。你看那红火、青烟、黄沙,一齐滚出,骨都都燎树烧山大圣口里又念个咒语,望巽地上叫:“风来”真个是风催火势,火挟风威,红焰焰,黑沉沉,满天烟火,遍地黄沙把那赛太岁唬得魄散魂飞,走头无路,在那火当,怎逃性命

    只闻得半空厉声高叫:“孙悟空我来了也”行者急回头上望,原来是观音菩萨,左手托着净瓶,右手拿着杨柳,洒下甘露救火哩,慌得行者把铃儿藏在腰间,即合掌倒身下拜。那菩萨将柳枝连拂几点甘露,霎时间,烟火俱无,黄沙绝迹。行者叩头道:“不大慈临凡,有失回避。敢问菩萨何往?”菩萨道:“我特来收寻这个妖怪。”行者道:“这怪是何来历,敢劳金身下降收之?”菩萨道:“他是我跨的个金毛狲。因牧童盹睡,失于防守,这孽畜咬断铁索走来,却与朱紫国王消灾也。”行者闻言急欠身道:“菩萨反说了,他在这里欺君骗后,败俗伤风,与那国王生灾,却说是消灾,何也?”菩萨道:“你不之,当时朱紫国先王在位之时,这个王还做东宫太子,未曾登基,他年幼间,极好射猎。他率领人马,纵放鹰犬,正来到落凤坡前,有西方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所生二子,乃雌雄两个雀雏,停翅在山坡之下,被此王弓开处,射伤了雄孔雀,那雌孔雀也带箭归西。佛母忏悔以后,吩咐教他拆凤三年,身耽啾疾。那时节,我跨着这犭孔,同听此言,不期这孽畜留心,故来骗了皇后,与王消灾。至今三年,冤愆满足,幸你来救治王患,我特来收妖邪也。”行者道:“菩萨,虽是这般故事,奈何他玷污了皇后,败俗伤风,坏伦乱法,却是该他死罪。今蒙菩萨亲临,饶得他死罪,却饶不得他活罪。让我打他二十棒,与你带去罢。”菩萨道:“悟空,你既我临凡,就当看我分上,一都饶了罢,也算你一番降妖之功。若是动了棍子,他也就是死了。”行者不敢违言,只得拜道:“菩萨既收他回海,再不可令他私降人间,贻害不浅”那菩萨才喝了一声:“孽畜还不还原,待何时也”只见那怪打个滚,现了原身,将毛衣抖抖,菩萨骑上。菩萨又望项下一看,不见那三个金铃。菩萨道:“悟空,还我铃来。”行者道:“老孙不。”菩萨喝道:“你这贼猴若不是你偷了这铃,莫说一个悟空,就是十个,也不敢近身快拿出来”行者笑道:“实不曾见。”菩萨道:“既不曾见,等我念念《紧箍儿咒》。”那行者慌了,只教:“莫念,莫念铃儿在这里哩”这正是:犼项金铃何人解?解铃人还问系铃人。菩萨将铃儿套在犼项下,飞身高坐。你看他四足莲花生焰焰,满身金缕迸森森,大慈悲回南海不题。

    却说孙大圣整束了衣裙,轮铁棒打进獬豸洞去,把群妖众怪,尽情打死。剿除干净。直至宫,请圣宫娘娘回国,那娘娘顶礼不尽。行者将菩萨降妖并拆凤原由备说了一遍,寻些软草,扎了一条草龙,教:“娘娘跨上,合着眼莫怕,我带你回朝见也。”那娘娘谨遵吩咐,行者使起神通,只听得耳内风响。半个时辰,带进城,按落云头叫:“娘娘开眼。”那皇后睁开眼看,认得是凤阁龙楼,心欢喜,撇了草龙,与行者同登宝殿。那国王见了,急下龙床,就来扯娘娘玉手,欲诉离情,猛然跌倒在地,只叫:“手疼,手疼”八戒哈哈大笑道:“嘴脸没福消受一见面就蛰杀了也”行者道:“呆子,你敢扯他扯儿么?”八戒道:“就扯他扯儿便怎的?”行者道:“娘娘身上生了毒刺,手上有蜇阳之毒。自到麒麟山,与那赛太岁三年,那妖更不曾沾身,但沾身就害身疼,但沾手就害手疼。”众官听说,道:“似此怎生奈何?”此时外面众官忧疑,内里妃嫔悚惧,旁有玉圣、银圣二宫,将君王扶起。俱正在仓皇之际,忽听得那半空,有人叫道:“大圣,我来也。”行者抬头观看,只见那——

    肃肃冲天鹤唳,飘飘径至朝前。缭绕祥光道道,氤氲瑞气翩翩。棕衣苫体放云烟,足踏芒鞋罕见。手执龙须蝇帚,丝绦腰下围缠。乾坤处处结人缘,大地逍遥游遍。此乃是大罗天上紫云仙,今日临凡解魇。

    行者上前迎住道:“张紫阳何往?”紫阳真人直至殿前,躬身施礼道:“大圣,小仙张伯端起手。”行者答礼道:“你从何来?”真人道:“小仙三年前曾赴佛会,因打这里经过,见朱紫国王有拆凤之忧,我恐那妖将皇后玷辱,有坏人伦,后日难与国王复合。是我将一件旧棕衣变作一领新霞裳,光生五彩,进与妖王,教皇后穿了妆新。那皇后穿上身,即生一身毒刺,毒刺者,乃棕毛也。今大圣成功,特来解魇。”行者道:“既如此,累你远来,且快解脱。”真人走向前,对娘娘用手一指,即脱下那件棕衣,那娘娘遍体如旧。真人将衣抖一抖,披在身上,对行者道:“大圣勿罪,小仙告辞。”行者道:“且住,待君王谢谢。”真人笑道:“不劳,不劳。”遂长揖一声,腾空而去。

    慌得那皇帝、皇后及大小众臣,一个个望空礼拜。拜毕,即命大开东阁,酬谢四僧。那君王领众跪拜,夫妻才得重谐。正当欢宴时,行者叫:“师父,拿那战书来。”长老袖取出递与行者,行者递与国王道:“此书乃那怪差小校送来者。那小校已先被我打死,送来报功。后复至山,变作小校,进洞回复,因得见娘娘,盗出金铃,几乎被他拿住;又变化,复偷出,与他对敌。幸遇观音菩萨将他收去,又与我说拆凤之故。”从头至尾,细说了一遍。那举国君臣内外,无一人不感谢称赞。唐僧道:“一则是贤王之福,二来是小徒之功。今蒙盛宴,至矣,至矣就此拜别,不要误贫僧向西去也。”那国王恳留不得,遂换了关,大排銮驾,请唐僧稳坐龙车,那君王妃后俱捧毂推轮,相送而别。

    话表三藏别了朱紫国王,整顿鞍马西进。行彀多少山原,历尽无穷水道,不觉的秋去冬残,又值*光明媚。师徒们正在路踏青玩景,忽见一座庵林,三藏滚鞍下马,站立大道之旁。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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