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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大黑鹰的阴谋

魔兽世界之心灵契约作者:废品儿 2020-01-02 02:52
    又一个阿努比萨斯狗头人倒下了。麒麟

    该影收起长弓把团长位置给了怒龙狗头人尸体上有什么战利品而接着去何处抢杀下一个目标他已经毫不关心了。

    一个画面不停地在他脑海里回播……

    刚才就在安其拉的门轰然打开虫人军团涌向希利苏斯时他蓦然之间在甲虫之墙的上面现了大黑鹰和他的队友。

    该影曾经在公会频道上听见诡计多端的永夜在教别人如何爬墙他说可以利用希利苏斯泥虫的撞飞技能选取一个巧妙的角度就可以把身体撞到甲虫之墙上面。

    大黑鹰他们是否利用泥虫的撞击登上高墙的该影无法得知。他只是感觉到了大黑鹰的目光由上而下地压着众人压着他。

    哪怕他该影已是万人驻目的英雄大黑鹰那远远扫过他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敬意甚至连一丝羡慕或是妒忌也没有。荣耀对这个阴沉的圣骑士来说似乎是不值一提的。

    今天的冒险家都格外地淘气和兴奋难得遇到这种全世界团聚的盛事他们把所有能引人注目的看家法宝都拿了出来显摆美味风蛇、变形魔棒和各种小宠物令人眼花缭乱。在对比之下大黑鹰跳在甲虫之墙上面的行为并不算很有创意在铜锣敲响之际大家的目光只放在了英雄或是安其拉古城的大门上面。

    但当千年的魔法封印解除时一个身形巨大的虫人出现在城门上空大黑鹰和队友伫立在虫人旁边的身影令该影寒意骤起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他觉得不能动弹。

    他有一种错觉——今天晚上黑鹰之影的成员并不是从塞纳里奥要塞里跑向甲虫之墙而是从甲虫之墙的后面出来打算杀向塞纳里奥要塞的。

    这是一种太荒唐也太可怕的错觉。

    该影赶紧强迫着自己这样想:大黑鹰是因为妒忌他英雄的身份所以设法爬到甲台之墙上面以表示他仍然高人一等。

    只有这样合理的猜想才令该影心底里的寒意去了几分。

    大黑鹰带给该影的困挠没有持续多久当阿努比萨斯狗头人动手后争夺怪物和装备的混战就开始了。该影便把注意力放到战斗上面。

    现除了把母虫拉回要塞需要点技巧其余基本上乱打一番就可以取胜时该影的目光又开始在人海里搜寻黑鹰之影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整天为安其拉开门的任务而疲于奔命很少很留意黑鹰之影的传闻。

    这次安其拉开门黑鹰之影并未参加伊兰尼库斯的救赎盛事也未捐献一丁点物质他们甚至连黑翼之巢的小红龙还未战胜只是如期去打卡扎克把其余公会那些没有暗影之眼的牧师气得叫苦连天只得高价从奸商手中购买那些从暗语峡谷得来的暗影之眼。

    以如今流行的价值观来衡量黑鹰之影像是被天下第一远远地抛下了成为了二流的公会。

    但黑鹰之影越是没有动静该影的心里却觉得越慌。在地下城的战事上他已经羸了黑鹰之影太多但是只要入戏在那个公会里他心里就毫无胜利之感。

    他有时候觉得黑鹰之影似乎是一个黑洞入戏和高大全以及他不想再提及的月舞像是吸了进去再没有了任何痕迹。

    但在安其拉开门这种千年一次的盛事中他必竟又与他们相遇了。

    ******

    从安其拉城门后面涌出来的虫人和阿努比萨斯狗头人数量已经开始减少但战争仍然在白热化当中冒险家们越打越兴奋。

    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二点多但战争仍没有结束的意思。

    该影已经完全放弃了战斗让公会里的人自由打他登上了塞纳里奥要塞的瞭望高塔用鹰眼术俯视着沙漠上的动静。此刻他才不关心战事大黑鹰的古怪行径他也暂且从脑海抛弃了如今他只想寻找入戏的身影。

    她看到了吗?没有她的帮助他也成为了英雄。

    当他挥起了流沙节杖时她的心是否和他一样为之剧烈地跳动?

    她现他脖上那个从奈法利安身上夺来的普瑞斯托阴谋饰物了吗?那是当年人形的死亡之翼用于控制暴风城皇室的项链本应该给盗贼的但团里的糊涂孙小美却把它错给了他这是一个多么令他欣喜的巧合啊只因为她曾经对他讲守护巨龙故事时多次提到了它。

    她也许都看到了只是目光依然那样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有人说最深的海表面最平静这个现象也适用于她吗?

    …….

    来来往往的暗夜精灵女牧师是那么多他看到了月神殿的女祭司正在祈求艾露恩的赐福这些相似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流逝这其间没有入戏。

    该影只得鼓起勇气利用好友列表查询结果就如迅撒开伤口上的胶布那般血淋淋——入戏的位置在厄运之槌。

    她今天根本没有来参加安其拉开门盛事。

    好友列表里的名字那么多个个的位置都是希利苏斯唯有入戏名字后面的“厄运之槌”是这样地扎眼、尖锐。

    这四个字蓦然之间撕裂了该影的期待:原来在他如此辉煌如此值得夸耀的时刻入戏竟然不在身边注视着这是何等残酷的现实!

    一切在突然间变得索然无味。

    不不是突然间索然无味是在一开始就存在的事实。

    就在他举起流沙节杖时他的目光就曾经在人海里苦苦地搜寻着入戏的影子但那个时刻他眼前的景像太缤纷了他无法在五彩缤纷的人群中辨识出谁是入戏。

    他只能幻想着她就甲虫之台下面正在远远地注视着他。等到流沙之战开始后她也许会与他重逢。一切就像他第一次目睹塔纳利斯的沙漠时曾经在脑海里做过的梦:

    “千军万马从沙地上呼啸而过他的坐骑跑在最前面他身上的盔甲他背上的长弓被阳光映得金黄。

    当喧天的战鼓戛然而止一切血肉横飞的杀戮结束时他摇摇晃晃地站立着用尽余气射出最后一支箭结束最后一个敌人的生命后倒下了。

    他在血泊中恍惚地望着四处尸横遍野周围像失去了吃觉般寂静。不久后渐渐传来柔软得如溪流一样的脚步声一个长如月光一样白得耀眼的女暗夜精灵走了到了他旁边纤长的手指抚在他血染的胸膛上一滴眼泪从那张完美的脸上缓缓流下滴落在了他的身上。圣光随着这颗眼泪笼罩了他他伤痛痊愈了。

    最后他骑着夜刃豹和入戏并肩在延绵不断的黄沙行走缓缓地走进了金光万丈的残阳当中。然后一阵巨大的黄沙掠过战场再次被风沙覆盖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千年之后有一关于英雄该影和仙子入戏的歌谣被世人深情传唱……”

    这只是个梦。

    只是一个仍然未能兑现的梦。

    入戏没有来而流沙之战只是一场喧闹吵杂的追猎活动现实和梦境的相差太遥远了太遥远了。

    该影默默地闭上眼睛品尝着喧闹中的寂廖和刺痛他需要一些仅仅是生在脑海里的幻想来弥补今天的缺憾所以他在反反复复回忆着令他陶醉的幻境至少想在心灵上拥有它……

    许久该影才睁开了眼睛继续俯视现实中希利苏斯的混战。突然间他现天空黑了。这时间本是深夜但塞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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