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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指点 二(2/2)

风云之邪剑作者:隋卞 2020-01-07 00:38
跟着爷爷,到时候找个借口摆脱了就是,哼!也太看不起爷爷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少侠了,能在那个胖女人手下撑个两三招了,我还不信了,什么野兽比那胖女人还变态。”

    只是嘴上却忙不迭的答应,随意挥了挥手中的斧头,扔回自己的窝里,急匆匆的便往村东头,平日里大家有大事集结的晒坝去。

    只到冷邪残的背影渐渐消失,土墙屋子门口,一个肥硕的身体方才慢慢转出,叹了口气,凝望着冷邪残的背影发了半天的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也好!让这小子去见识见识,受个教训也是好的,否则日后一旦踏入江湖,恐怕就身不由己了,如今这江湖啊!只怕是风云欲来啊!神,你等着吧,看看我给你培养出一个什么样的对手吧,希望你到时依旧能保持那副虚伪的君子模样,咯咯咯咯……”

    “也许这小子真的能把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一一拖下马来,若非他用剑的天赋实在骇人,也许!我真的就要在此终老一生了……”

    兴匆匆向村东头赶去的冷邪残立刻感受到了今天村子里气氛的不同,田间小道上不时一两个毛头小子,提着刚从铁匠牛二那得来的崭新长剑,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唧唧喳喳的讨论着这次秋猎,单看他们眉飞色舞的神色,便知道他们是想凭此获得村里原大秦百万大军总武术教头的传人蒙南飞的亲莱,从而被他指点个一招半式的,到时候和伙伴吹牛打屁也有了本钱不是?

    见到冷邪残,众多的小青年纷纷热情的和冷邪残这个他们眼中可怜的孩子打起招呼,并极力邀请他加入自己的队伍。

    凤西村的秋猎,分为两部分,其中的主力自然是十八岁以上的青壮年,而作为后备部队和村里的未来,十八岁以下,十五岁以上的小青年们,其实只需要去见识见识,并见见血就可以了,并不要求他们猎杀多少野兽,当然,为了安全起见和锻炼这些小青年,他们将被分成一个个五人的小团体,独自进入凤西村西部的藏兽谷,而主力大军会在他们进入后半个时辰进入,当然了!这些预备军们早就被告知了,不准深入,只允许在藏兽谷外围打转,否则将会遭受严厉的惩罚。

    早有打算的冷邪残憨笑着摇头拒绝了大家的好意,不多时便抵达了村东头的晒坝,此时晒坝上早已经人满为患了,都是一个村的人,不管是第一次参加狩猎的小青年们,还是作为主力大军的青壮年们,纷纷各自找上平日里关系最好的牛友(注1),热火朝天的吹起牛来。

    冷邪残刚到晒坝,便被眼尖的张二瞅了个正着,欣喜的大叫起来:

    “嘿,老邪,老邪!这儿呢,快过来。”

    见张二在不远处朝自己奋力的挥手,身边是几个平日里关系最铁的哥们,冷邪残迟疑了一下,但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张二这小子那张嘴冷邪残可是领教过了,比唐僧还唐僧,要放现代,肯定是一个极为出色的演讲家。

    “哈哈,没想到你小子居然也来了,那恶妇居然也大发善心了?实在是这天底下最怪的事了!”张二奋力的拍了拍冷邪残的肩膀,嬉笑着道。

    旁边一个面貌帅得一塌糊涂的小帅哥,也满脸笑容的道:

    “是啊,是啊!本来我们还以为那恶妇永远都不会让老邪你参加村里这样她认为无聊的盛会,没想到,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她良心发现,居然让老邪你小子来参加这一年一度的盛会,好了!你也别走了,我们这刚好五人,到时候就由我们组成一个团队吧。”

    张二左边一个脸上满是雀斑也是他们五人中最高的高个,怪笑一声,指着那帅得一塌糊涂的青年道:

    “林西容,还真是奇了怪了,你这个子命塞潘安的家伙,什么时候也懂得关心人了?今天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林西容闻言鼻子都气歪了,瞪着那满脸雀斑的高个吼道:“王六,你小子是不是还想尝我的拳头啊。”

    王六打了个寒颤,有些气恼,正准备开口反击,另外一个没说话长得最平凡的青年却淡淡的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好哥们,用得着为了这一点事,就争得脸红脖子粗吗?”

    两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怒视对方一眼,然后各自消停下来。

    这名发话的青年,冷邪残当然认识,这人叫孟天威,是这个村子里年轻一代中威望最高的人物,当然了!这个威望并非是依靠一张嘴得来的,而是靠拳头打遍了所有十八岁以下的小青年得来的,当然了,冷邪残除外!甚至有许多成年的青壮年男子也不是他的对手,要知道整个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受过蒙南飞的指点,都有不错的拳脚功夫,有得甚至连冷邪残这家伙也要咋石许久。

    张二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打起了圆场:“哈哈,你们这些家伙,连我们的当事人答应没有,就因此争吵起来,若是老邪这家伙不答应,我们岂不是都变成猴了?让这家伙给看了热闹!”

    话音刚落,果然五道眼光齐刷刷的盯在了冷邪残脸上,看得冷邪残叫苦不迭,也把张二在肚子里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不是逼得他不得不答应吗?

    无奈之下,只好憨憨的道:“恩,我没有意见!”

    众人方才满意的收回了逼人的模样,就在此时,晒坝前方的简易木台上悬挂的小钟叮叮当当的响了三次,全场顿时慢慢静了下来。

    台上一个身穿蓝色儒服的半老老头扫了一眼脸上却热切的小青年团体和满脸冷静肃穆的成年人团体一眼,呵呵一笑,开口道:……